第202章(2/2)

“绪对生理反应的影响不会像你现在这么大，你的脸很差，一直在冷汗，神恍惚，注意力难集中，所以总是说几句话就要停缓缓，你的状态很不对劲。”

漫的沉默，死寂仿佛要将他吞没。

“四个月前。”裴迁轻声说，像是怕吓坏了他，“我那时候肺受伤，像条病狗一样孤立无援，不想死的话就没有别的选择。”

他不知该怎么解释，像是发自本能地又唤了那人一声：“……周悬。”

周悬抵着他角的手缓缓移，温柔而暧昧地了他的脸颊，“告诉我，你是不是染了毒？”

他迟疑着，回抱住那人，惦记着那人背上的伤，便只是拍拍那人的，算是安。

被抱住的裴迁有意料之外的愕然，也有不知所措的不安。

“周悬……”

裴迁本就没指望能瞒住这事，但他以为自己能在更面的气氛自行代。

周悬尝试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沙哑，暗自庆幸自己现在抱着裴迁，不会被那人看到这副红着框的可怜模样。

“愿意跟我说说那时的况吗？不想回忆也没关系，我能理解。”

周悬抬起，轻轻着那人的耳垂，这是一能让人放松来的亲昵举动。

“你从来都没有好好发过绪，哭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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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周悬的声音好像带着哭腔。

“周悬，你这样……我会想哭的。”

他这样期待着。

话音未落，那人就拥住了他。

裴迁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真是奇怪，明明染了毒可能不久于人世的人是他自己，可他却在安对方。

他知那人嫉恶如仇的，此刻一定是失望至极愤怒上的表，他不敢去看。

他苦笑：“我也觉得很讽刺，在我的认知里，我是宁可死也不会沾上这东西的，但在真的要死的时候，我还是想让自己再多活一会儿，几天、几个小时都可以，几年就算是老天眷顾了。”

“你的心很，你在害怕。”

裴迁什么也没有说，静待绪凝固。

“……谢谢你。”

“谢谢你在生命尽仍对未来怀有希望，给了我走你人生的机会，谢谢你，真的……”

周悬用手指抵着他的，不让他声，默默数着他的脉搏。

裴迁从未觉得他所剩不多的时间这么难熬，每一分每一秒都让他到窒息。

说什么吧，哪怕是埋怨也好……

说话时，他始终低垂着眸，不敢多看周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