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2/2)

禾生壤宗古怪地笑了一声，很快又恢复如常，平铺直叙地：

判定时，大约有三分之一会倾向优先参考白兰的建议；而与之相对的，另外也有三分一被迪诺拉拢异化；还有三分之一则仍然保持中立，选择观望，形成了三足分立的局势，互相制衡、彼此监督。”

“别那么叫我！！”

古川仁优来到青年旁，牵起他伤痕累累的手轻轻。

沢田纲吉当即骨悚然地甩开手，羞恼的薄红、愧疚的涨红，还有酸楚的闷红，愤怒的赤红复杂地爬满脸颊。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想要竭尽所能避免你也被成一副空壳，他应该宁愿带地狱也不会将这些视若至宝的存在给西比拉；我们也由此充分理解了沢田纲吉的全，无论是你的模样和，脾和好，优和缺陷，还是……动时会的反应、发的声音。”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吧。

“以往只要是与你有关的记忆迪诺都会行全方位的封闭，并不会上传与西比拉共享，只有偶尔没能与椅断开连接就睡着梦的时候会让我们窥见一二，不过世间的一切我们基本都已知晓，差别只在于是上帝视角还是沉浸式的‘亲’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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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诺靠的则是更加的手段，不久前他犯红线意摧毁西比拉的本，我们因此损失了一分‘零件’，不过到底是蚍蜉撼树，迪诺失败后便立即用一烈病毒染了西比拉，急症几乎顷刻间就席卷了整个系统，我们采取了一级响应预案才将‘病’控制到现在的程度，而那个病毒，我们最终将其命名为……‘沢田纲吉’。”

“免罪制基本都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并不备和人类共的能力，早已剔除了累赘的，这也是我们能客观评判的重要基础；而迪诺所的，便是主动分享，用他洪灾一般的、记忆，以及知冲垮防火墙，试图把那怪一样的执念植所有大脑，其庞大的量和冗杂的数据一度让西比拉超载停摆了0.12秒。”

“——？！！”

瞧见纲吉错愣的神禾生不禁了镜框。

“我……不，应该说‘我们’，我们都很中意你噢……阿纲？”

禾生壤宗模板化的脸上同时闪过迪诺的真诚和白兰的戏谑，他们都笑得如此粲然。

以这个名字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监视官面愕然，“……为什么？”

“事实上包括我在，有不少免罪格者生前都受到过白兰大人的恩惠，能先知系统化作西比拉的一分，成就生命的究极形态也是多亏了白兰大人的挖掘和拨……没错，古川仁优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