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消息(2/3)

“十有八九就是这样的了。合同上的名字都化开了，泪都不知掉了多少。”余大

石臻回：好的，麻烦你了。

“这合同很贵吧？”余大突然说。

“好看吗？”石臻去厨房倒喝，随问。

余大回答：“日期是他们自杀被发现之前的一个星期。那女人名字都签了，应该是正在他签。协议的纸都皱了，还有痕，他当时应该是伤透了心，彻底绝望了。”

听完经过，看完视频，余大突然毫无征兆地趴在桌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声之响，引得其它桌的客人纷纷侧目。

“余大这回是真哭了。”石臻回忆着……

三个小时以后，飏看完剧再次回到石臻家，一路走，一路默默吐槽，石臻是敷衍着买了张票给自己吗？《鱼的假期》是儿童剧！儿童！他人大的也没带个小朋友，坐在一堆小朋友里看剧，简直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熬到散场，他几乎是逃来的好嘛！

在餐厅里，石臻告诉余大，她的弟弟其实是和金氏集团达成了合作协约，造了一条环形回廊，还提供了“敬问制”、“过氧”的服务。

至此之后，闵小和金雅敬便再无消息，飏也不着急，笃笃定定到门，去看话剧了。

“什么？”石臻回，里噙着笑：“不是话剧？”

另一边，金雅敬的消息则很简单，就两个字：收到。

“儿童剧。”飏嘟囔。

“自杀？你确定？”石臻微微蹙眉，不解。

“他老婆外有人，3年多了，他知，一直忍着，为了孩，也为了家完整。”余大叹气说。

飏不快地密码锁，推开门的瞬间，就看见石臻正把西装扔在沙发背上，顺手松了自己的领带。

这个结果有意外，石臻问：“什么时候发现的离婚协议？”

的，麻烦你了。

“结了？她怎么说？”飏惊讶，没想到石臻突然就结案了。

石臻问：“既然为了家的完整，为什么最后还要携妻自杀？”

余大听得云里雾里，直到石臻把余老板当日实行过氧的视频发给她看，她才终于有回过神来。这段视频为了不彻底吓到余大，特地掐掉了异变的分，但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震惊。

“怪不得弟媳妇肯合，肯定是为了完成合同分到钱才会被骗去的。” 余大着泪突然说：“唉……老余是自杀。他是真的自杀了，和他老婆一起去了。”

“应该有几百万。”石臻模糊回答。

老板娘也是够狠的，只是没想到余老板更狠，石臻暗想，嘴上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余老板崩溃了，最终把他原来的白鹰换成了他和他妻来，最终双双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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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婆已经向他提离婚了，家保不住了。”余大家哭着说：“唉，这事咱也是最近才知，已经晚了。前些天去他家替琴琴收拾东西，在外桌上瞧见离婚协议，狠的，要他一半家，连小孩也要带走。”

飏敷衍一笑：“儿童话剧。”

石臻一言不发地看着，只是等着余大从大哭到低低呜咽，再到落泪无声。对于金家的过往，他没有提，虽然是一切事件的起因，但和余老板的自杀似乎并无前因后果的联系，提了也无法解释他自杀的缘由，更可能让余大因为知过多，而产生危险。继而连累到她全家，甚至让刚刚有平稳生活的琴琴再次受到打击，所以，没提。

为了让余大了解那些较为生涩的词，石臻还耐着特地解释了一敬问制及过氧的意思，同时特别提到了过氧的恐怖危害，并提疑惑，原来打算选用动过氧，不知为何余老板会携着妻一起上阵？

视频画面里，余老板着ok的手势，一脸兴，没有一丝胁迫的意味，之后他便妻，与之一起躺了平台之，桃木板合上的顷刻，如同盖棺，在没有丝毫声音的况，依然透漏着一丝诡异。

石臻忍不住笑声，看上去心不错：“哦，买票的时候没看简介，买岔了，次补你场好剧。”

飏笑笑，也没敢多纠结，只是望着石臻从厨房端着杯来，淡淡说：“你班可真早。”

“我又不打卡。”石臻挑挑眉，然后说：“午去见过余大了，把案彻底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