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宦 第100节(3/4)

说，你也别得罪了他。”

“他方才想叫你到厅上去舞，”方文濡脸上的红被夜风散，几丝落寞，“不过叫我回绝了。云禾，我其实不喜官场上的应酬，吃吃喝喝的，耗费大半日光景，一实事不，有什么意思？”

那些查夜的婆又原路回去，望见二人，行礼招呼，“天黑了，大人姨娘，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二人应着，等人彻底走了，云禾偎去他怀里，“我晓得，你从前一心仕官，不是为了个人名利，是真心实意地想为百姓一番事。我就看中你这好，不跟他们似的官就为了求富贵权势。”

她将手在他的手心里，“我看呐，等夫的事平了，你见过了皇上，向他在苏州讨个职，咱们回家去吧，苏州罢了那么些官，总有个缺给你，况且又遭了灾，好些事有得呢。”

方文濡将轻轻帖在她的额上，“你就舍得京城？这里富贵荣华，外的人挤破脑袋也想京呢。”

“有什么舍不得的？”云禾由他怀里抬起脸来，被他上的酒香薰红了脸，“这里麽也不见得有什么好，官的多，摆阔的也多，狗看人低的更多。路拐角就能碰见个官太太，笑得人累得慌。还是苏州自在些，我想应酬就应酬，不想应酬就不应酬，谁不知我袁云禾的脾？大家躲远些才好。”

方文濡搂着她，借一缕月光，将醇厚的望她中，“你今日在外好兴，我以为你喜京城。”

“呸、”云禾轻轻啐他一，黑夜里媚如丝，“我那是跟你在一兴，才不是因为什么京城。跟你一起，就是在穷山恶的地方我也兴！”

说着话儿，方文濡她扎在裙里的对襟衫，将一只乎乎的手卷了去。云禾忙剔起来嗔，“这是别人家呢！”

“我有些忍不得了，你看这夜里哪有人？都各自回房歇了。”言毕，往周遭的黑暗里瞅瞅，朝一大簇发得老的茉莉丛抬抬，“到后去，我脱了衣裳垫着你。”

大约月光太迷人，将他隽朗的脸也照得奂，云禾便被迷昏了，竟然应。

两个人摸到丛后墙儿底，方文濡依言将直裰脱了来铺在草地里，单穿着中衣忙不迭地去吻她。一年的别离令他有些急不可耐，呼重得似在狂风中焚烧的火焰。

在济南的那夜，他们什么都没，空一夜的时间听彼此尽心里的相思，以及离别后那些故事。却更像将另一相思吐，是对彼此的想念，

方文濡反复亲吻她，从脸颊到她纤的脖颈，噞喁不停，“云禾，我真想你，我要想死你了……”慢慢将她兜倒在铺好的衣裳上，往更、更的故土里吻去。

直到重逢的那一刻，云禾的声音不禁稍大了一些，唬得忙用手捂住嘴，方文濡抓住她的手，捭棁中笑吻她，“不怕，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