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3/4)

卡尔·梵伯特被骑士带院里时忐忑不安，他打算先告诉殿这个季节并不适合展开大型工程，待取得殿的信任后再慢慢改变他对女巫的看法。可传言殿素来行事无忌，劝阻若得到反效果该怎么办？

他心如麻地鞠躬行礼，抬起时却怔住了——殿边的女孩模样如此熟悉，让他产生了自己是在梦的错觉。卡尔了睛，再次看去，不自禁地喊声来，“……安娜！”

卧槽，罗兰心里叫到要糟，这也太巧了吧，随便招个工匠也能招到女巫的邻居？看得，对方对安娜绝对足够熟悉，否则不可能在一个照面的时间就辨认来。他转望向卡特·兰尼斯，首席骑士心领神会，立将门闩拉上，堵在唯一的上。

“老……师？”

安娜的反应让罗兰一时没回过神来，什么，老师？

“真的是你，安娜，我……我……”卡尔只到眶一，接着有什么东西淌来。他无力地跪倒在地，不断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太好了，太……好了……”

过了好一阵，卡尔·梵伯特才平复过心，他缓缓站起，再次向罗兰弯腰致意，“十分抱歉殿，我失态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石匠吗？”

“我曾是。”卡尔放心包袱后，回答也畅起来。殿没有杀掉安娜，刑场上被绞死的是替代者——意识到这后，他已经知自己该怎么了。虽然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救一名女巫，但不怎样，哪怕是殿想把她纳寝，那也比送上绞架要好得多。这至少说明王殿并不惧怕女巫是鬼化的传言。

他详细讲述了自己从灰堡落到边陲镇的经历，包括在此地开办学院和发现学生娜娜瓦·派恩也成为女巫的事。最后他恳求殿也将娜娜瓦藏中，免得暴后遭受迫害。

站在一旁的安娜听完后虽然满脸想要为娜娜瓦求的模样，但始终未有说一句话。

又一个新的女巫，这还真是重大喜讯，不过派恩这姓氏似乎在哪听过。罗兰招来大臣助理悄声询问，才知是边陲镇一小贵族的姓氏。

“你可以带她来见我，如果她真是女巫的话，我保证她不受到任何伤害，”罗兰允诺，“但我不能将她从派恩家带走，特别是在她未遭受到家人实质威胁前。另外，我救安娜也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考虑了，决定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我需要她的帮助。比起鬼邪力这无稽之谈，我更相信女巫的力量无关善恶，是可以控制的。所以安娜也好，娜娜瓦也好，任何女巫，只要没有违法之行，我不会认为她们有罪。”

“接来，我们谈谈正事吧，你参与过灰堡城墙的建设？”王将话题转回到施工事宜上来。

“是！”卡尔，虽然四王殿没像他所想的那样将娜娜瓦收，需要女巫帮助一说也让人摸不着脑，但总归他愿意保护娜娜瓦的安全，这就足够了。

“很好，我打算在赤河和北坡山脚修建一城墙，用来抵挡邪兽侵。如今这项工程就由你来负责。”

第十四章 能力

“殿，这城墙您打算修多，修多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