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4)

至于自己真正的想法？就算他们知也无法理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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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训练（上）

他转过，望着一脸茫然的安娜，笑着问。

……

直接用“女巫不是邪恶者，所以我想救她们”的说法难以令对方信服，换成“女巫不是邪恶者，我可以借此来攻击教会”却能轻易将罗夫引导向自己预设的结论。

“同样，若他意识到这些拥有奇特能力的人会是撬动教会的支，猎杀令不过是一纸笑话。一边是毫无可能，一边可能不为零，你觉得我值得冒这个险吗？”罗兰盯着大臣助理，一字一句说，“不要怀疑我的决定，罗夫。你当了二十年大臣助理，对吧？假若我能成为温布顿四世，你的助理二字就可以去掉了。或者更一步，比如……国王之手？”

罗兰唤来侍女，“叫安娜小来见我。”

女巫现在的模样与在监牢时的样判若两人——经过仔细清洗后，她的亚麻披肩发柔顺且蕴光泽，肤虽然没经过保养，但胜在年轻，鼻梁的淡雀斑更增添了一份青活力。她的形依旧消瘦，纤细的躯仿佛一推就倒，可脸颊已有了红之，颈脖的瘀青和勒痕也比昨日淡上许多。罗兰怀疑那力除了赋予女巫神奇力量之外，同时也改善了她们的素质。至少就恢复能力而言，安娜要比常人快上许多。

“本来经历了这么多可怕的事，应该让你多休息几天的，但时间实在很迫，只好等以后再补偿你了。”罗兰围着少女转了一圈，“这件衣服还合吗？”

接来，该正事了。他兴致地想。

所以他选择了世俗王权与宗教神权这永恒的冲突作为切，教廷势力的日益膨胀已是温布顿三世心中的一刺。教会宣称这个世界照神的旨意运转，而教皇则是神的代言人。如果人民发现他说的也非真理，也会漏百，宗教的统治力便会受到极大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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棚中央是一座青砖砌来的方形池，宽约三米，里面填满了黄土。适量加后，不仅难燃，还有一定的可塑，拿把小铲就能挖理想的形状。黄土上面还堆放着几铁锭——这是卡特·兰尼斯从铁匠铺拖来的。

不过作为实验室来说，这里仍然太简陋了。他摇摇，用一个晚上拼凑来的东西自然谈不上有多理想。而正式工坊要等罗夫收集完资料后才能选址动工。

池边是一井，罗兰正是看中了这，才叫人把棚搭在此。

安娜现在穿的衣服正是他从多方案中心挑选来的——为了满足他的恶趣味。冶铁工人的全防护服太过厚重，并不适合她。而游戏里的法师袍虽然看起来大上，行动却受制，全包围的袍角很容易沾上火星而化成灰烬。至于女仆装，嘿，还有比这

“无论我的兄弟妹将领地治理得多么繁华，也不过是教会的中之。他们已经在大肆宣扬君权神授，若只有教皇加冕的人才能被视作合法国王，那么这片土地的实际统治者还是我们吗？”罗兰顿了顿，“而父亲能在我上看到这样一希望：一个没有教廷钳制，皇室独享所有权力的王国。那么他的选择就很清楚了。”

城堡后园里多了一棚，周围用木板遮挡起来，只留两个窗。

“怎么样？昨天睡得还好吗？”

望着罗夫告退离去的背影，罗兰轻轻松了气。看得他对自己的许诺并未太看重，这很正常，连罗兰自己也没相信过这个刚刚编来的狂妄计划能实现。但那一都不重要，关键是让罗夫相信自己的确是这么想的——一个纨绔弟所能想到的简陋计划，不但切合了四王讨厌教会的心态，同时为今后招揽更多女巫铺平了路。

将“与整个世界为敌”换成“仅与教会为敌”则让人容易接受很多——何况罗夫本就是站在皇室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