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3/4)

个更适合的吗？

就算这个世界尚未现真正的女仆装，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侍女工作服已经有了后世女仆装的形。于是罗兰直接让提尔将自己的一衣服照安娜的形了裁剪，缩短了裙摆，袖改为短袖，圆领变成折领，再打上蝴蝶结，新式的女巫制服就这么炉了。

搭上尖女帽（定制），黑筒靴（现成），以及不过膝的短披风（定制），一个以往只能在电影里看到的角就这么活脱脱地站在罗兰面前。

“殿，你……需要我什么？”

安娜实在无法跟上前这位大人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快失去思考的能力了。在地牢里被人装袋拖走时，她以为这被诅咒的一生很快就要迎来解脱。但脱后，安娜发现自己看到的不是绞架或断台，而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大房。接着一堆人涌了来，给她脱衣、洗浴。从腋到脚趾，没有一不得净净。

接着是更衣，她没料到穿衣都需要有人来服侍，更没想到衣服居然可以如此舒适——它们柔地贴在上，受不到一丝。

最后来的是位胡发白的老者，他命所有人都退后，将一份契约摆在她面前。此刻她才明白，原来在监牢里说聘用她的竟是王国四王，而且聘用之词居然不是玩笑。契约上清楚地写着她若为王效力，每月都会有一枚金龙的报酬。

安娜清楚一枚金龙意味着什么，他父亲终日在矿工作，矿量的多少来决定薪，收成最好的时候也不过一枚银狼。而一百枚银狼才能兑换到一块金龙，这还要看银狼是否足。

那么，她的工作是什么，陪王睡觉？洗浴时安娜也的确听侍女们这么窃窃私语过，可她不认为自己值这个价。被鬼侵蚀的血脉，自甘堕落的不洁者……任何人知了她的真实份后只会避之不及，就算王好奇心盛到这个程度，连鬼都不畏惧，也无须付她任何报酬啊。

当天晚上没人来找她，她睡着了——那是安娜有生以来睡过的最柔的床，以至于她刚躺上去就了梦乡。第二天睁开时已是中午，午餐有专人送到房间里来，面包、酪外加一块排。她明明已经打算死去——连生命都决定要放弃的人，还会对这个世界产生什么留念？她原本是怎么想的。但将排放嘴里后，安娜泪忍不住冒了来。

和胡椒粉混合着在中化开，厚的辛香味掺杂着一丝甘甜反复冲击她的味，直至咽去后依然充斥腔……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还是有那么一好的东西的。

如果每天都能吃到这样的，即使是邪蚀时，自己也会有更多勇气去抵抗吧？

此刻站在这个既不像寝，又不像牢笼的木棚里，她暗暗定了决心。既然对方需要，那么不是穿如此奇怪的衣服也好，召唤那不可思议的力量也罢，她都愿意试一试。于是她又重复问了一次，只是这次没有再犹豫。

“殿，你需要我什么？”

“目前来说，你要控制自己的力量，反复练习它，直到能收发自如。”

“你是说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