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心跳(4/4)

“那还说什么伤我……”

“不这样说你还要折腾，我再怎样也是个男人。”

“……”

语冰无话可说，面前的凌凇已经穿齐整，只有发微微凌。

隐约觉得有些遗憾，语冰不懂自己此刻的心。见他要走，手臂不受控制地拦了一，“去哪儿？”

“其他房间。”凌凇顺手起灯，转过时冲她微微笑了笑，竟有些鲜红，“我不想迫你……也不会再让你因我发生任何意外。”

凌凇的姿立在门，那边墙上正挂着一幅墨丹青，山崖上的松柏同他一般笔。他的尾还带着些艳，但神净平和，清晰映着她有些无措的影。

这是没有心执念作祟的凌凇。

尽今日语冰无数次地认为他无耻又混，但她还是会到差别。

当初凌凇不顾她的抗拒行占有她的，无力反抗的语冰将话话都说尽也无法阻止他的恶行。如今他却隐忍克制了那么久，还在她已经松之后，仍旧愿意遵守诺言。

屋外雨势渐小，淅淅沥沥的雨声和着她突然如雷鸣般的心，吵得语冰无法思考。

“我……”她察觉嗓音有些涩，有些话竟脱而，“我其实不介意……”

“嗯？”

看到凌凇不解的目光，语冰别开，转移话题，“……隔房间没人住，我不送了。”

“且慢。”

听她这样讲，凌凇反而退了回来。他走到她旁，垂着，发倾斜着，有几缕落在她肩膀。清冽的竹香又侵她的鼻腔，语冰满脑都在想他上的味。她从未提起过，自己其实……很喜这气味。

所以那时他假扮夏重，尽会在上带着药或是墨来遮掩上的竹香，却还是被语冰发觉异样。

“我想我刚刚没有听错，你说你不介意。”

他的声音不知何时变得格外动听，仿佛低沉古琴在耳边奏响的同时拨动心。

“我……什么都没说。”

慌张，铺天盖地的慌张。

语冰就傻傻地站在他面前，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问着自己是不是昏了。

因？还是……他本？

凌凇突然向她缓缓伸手，语冰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是他了手脚？

不。不是。

他的手指过她的腰际，语冰顿时如同条绷的弦。谁知凌凇却是探向了她的储袋。眨间，那他常带的玉簪已经被他寻到，在了指尖。

“傻姑娘。”他轻笑，随后叁两为她挽好发髻，将那玉簪别在她发间，“拿了我的东西，可要贴保。”

凤鸣玉产自一望无际的雪原，是晶莹剔透，无暇的白。在她乌发间，刚刚好。

松青送给凌凇这玉簪时，说这簪有特别的能力，能够为人带来桃运。

——它帮我遇到了你师娘，如今就当你的拜师礼吧。哪天你遇到喜的姑娘啊，就送给她。千万别砸在手里，丢你师尊我的脸。

“凤鸣玉收一灵力便能够自发生，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凌凇顺便帮她整理了一发，“还记得初次见面我伪装成师弟同你切磋，切磋前后我们都握了手，你的手掌一直冰冷。我总想把它送给你，却没找到机会。”

“还有这个。”用法术拿来被语冰丢在一旁的珍珠耳饰，他摸了摸她圆的耳垂，一边回忆着怎样打耳，最后还是放弃般地摇摇，用颤抖的手收回耳环，“算了，你不都很好看。”

“人界常说，手脚冰凉之人无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