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7.5）(2/2)

的女背。「瞎了的母畜生也一样能活，」他说，他用铁链系在她们的腰

想割谁的，打断谁的，不会有人去拦他。

还剩最后一件事。那么时间过来，其实，大家心里也觉得有堵着，有

营里就那么些个人，谁都认识谁，谁知是谁正好了？不能来个万一。

蓝一天一天枯瘦去，瘦到两边的肋骨一坎一坎的，就象她们上山的石路，可

把血往面咽。

「闭上，别动！」另一只手掌捂在女人的睛上，向拂去，压住。

别扭，手上也不是那么的有准了。老黑左右看了看，自己动手提起那把斧

不过他再也不去了。

来，那么重的他只用一只手转上一转就掉过了，铁的一边在上，木把

往地结实。

「上面。」一只大手女人散漫四溢了一地的发，绕起来，握了

地。

了粉红的。女人使劲的，不上气来，她哽咽着直往后脖，咳嗽着

窝面的骨坎，斜着去……轻轻的一声闷响，一清亮的粘稠的从里

上，把她们拴成一串，「跟上，往前走就是。」老黑的脾气也越来越焦躁，他要

驻防的军营不同京城，军营里的规矩可是从来不让娜兰女生娃娃来的。

几支松明火把聚在一起，照得女人的脸白生生的泛光。动手的男人右手

他就一直住在大营里边。

白天，赤带镣的娜兰女人们背上粮油丝茶，石一样沉实的大块土盐，在

没了手指，没了睛，再是真的不能用箭了吧？这女人咬过那东西的，那就

是肚却慢慢的见着了来。怪的是这么五年来，在她还是一回。只不过

是拗不过三个男人的力气。一气吐来，女人拧了个之字形的回了

面涌来，溅了女人的半边脸。

以后，听说是李素馨有时去芙蓉河边看看。半边脸的老黑在那里看着娜兰

山岭两边来回的走，晚上，枷住小跪在河滩任凭过往的船工们闹腾。黛娅阿

连牙也不能再给她留着了。

刀柄，薄薄的刀刃象一片竹叶似的，迎上风说不定能飘。叶一样的刃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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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这一回黛娅阿蓝挣扎着扭了两脸，女人颈的挣得一一的，只

没有睁开来睛。看准了，再一，这回分开

「别让她们留在营里了。」他说，「全到河边去，给浙江人背东西去。」

满里都是砺的碎裂声。斧把提起来，一嘴的鲜血，上牙床光秃秃的只剩

一跟着一，地那女人再也合不拢嘴，她的嘴变成了象是捣药的碗，

来，刃上绕着血丝。甩一甩手上沾的粘浆，住另外那边，也是一，

竖起来向当成木杵一样，他直舂去，穿破了女人的薄嘴。

去的大拇指了个，掉到暗影里去了。

「老黑，你这事。」以后，李素馨还是住在老胡家大院隔的那座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