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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未已继续拽，但魏虚使了最后的力气不松手。魏虚意识渐渐模糊，努力抬起看了年未已一，只见他五官皱成一团，绝望到极，像是走投无路的人才有的表。

“你什么？——松手，你想死吗！”

过了不久，二楼上撞钟敲响，一声一声在四周回，魏虚倏忽在沙发上醒来。洋馆一层的炉烧得正旺，样式复古的黑檀木桌椅上摆了一副国际象棋，一个带着无框镜的男人面对棋局，琢磨着一步走势。

魏虚看到了他，开始有一些惊讶，但转明白过来，起整理衣服，走过去在男人对面坐。

魏虚看准了棋局，正要落，突然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抓住他的手：“魏导，你醒一醒。”魏虚使上力，但那只手就是稳稳抓着他不让他落。

“好。”魏虚起黑，落无悔，他知这一步落去就再也不能回。

左胳膊，拽了两拽，竟纹丝不动。他愣了一，才反应过来魏虚在用力对抗，不愿给他输血的机会。

魏虚从心底到不耐烦，站起来走向大门。洋馆木门上鎏金的门把手冰冷，跟以前一模一样，打开门是熟悉的草坪。魏虚了台阶，向着人工湖的方向走，他觉不到微风，天气也很郁，可能是因为魏虚的心此时同样郁。

“……年医生，如果救了我，会有更多人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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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医生……这么害怕的样，一都不像你。”

“呵。”骆合轻哼一声，向后靠在椅背上，从容地与魏虚对视：“你临到死，都在说着自欺欺人的话。到你了，别耍心机地跟我完这一局吧。”

在黑暗中，魏虚越来越疲倦，他不打算挣扎，任由自己睡去。

“虎虎。”骆合没有抬看他，落一枚白：“我说会在这里等你，你竟让我等了三年。”

“骆教授，别来无恙？”

确实，三年前的洋馆，是魏虚心中最接近地狱的地方。“哈哈，骆教授在这里，那地狱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差。”魏虚笑着说。对面的骆合扶了扶镜框，镜框的桃不带有任何表，魏虚想起被这双睛怀疑和怒视的觉，还有被钉上十字架的骆合的尸，以及骆合死前那句掷地有声的“我在地狱等你。”现在想来，真的像是上辈发生的事了。

“你放手！”魏虚向后挣脱，一挥手打翻了棋盘。骆合看向现搅局的那人，表透不满，而那人继续死缠烂打：“魏导你醒一醒呀，你看看我…”

“啊……”魏虚低去看炉里的火，仿佛错事的学生，“就是说，这里果然是地狱么。”

意识陷黑暗，魏虚终于什么也听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