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2/2)

缠着绷带，在这个时代给人的觉就像是在战争中导致了视力残疾的男人脸上笑的，就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能让他更开心一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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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补充了一句：“以及你说得对，好人总是很容易被利用的。这就是为什么你对付起来那么麻烦。而x小……”

“为什么不扩大一范围呢，也许我同时在指责两个人？”

在作为一个日常生活中相的“朋友”时，只要能稍微忍耐她的那些喜捉人逗人的病和突如其来的神经质时刻……她确实会是一位很好的人。

涩泽龙彦歪过，他注意到了这句话的：“你这句话是在骂谁？”

“玩人心的家伙。”太宰治耸了肩，“好人总是很容易被利用的——不过你确定她还算是一个好人？”

x小嘟嘟囔囔地说：“我怎么就不算是好人了？我就是对人类作为数字的集死亡、以及为了崇目标的牺牲稍微有习惯了而已。”

有时他也惊讶于对方在看着人类死亡时的那冷漠——就像是她已经从人类的份当中离了来，同类的死亡再也没有办法牵动她的同心或者同理心。她已经与人类这个群再也没有任何瓜葛。

太宰治想了想，他提了一个新的观：

涩泽龙彦“嗤”了一声，显然对他的这个回答有些不以为然。白的猫站在地面上，柔的、没有扫走的落叶让他离寒冷远了一些，让他能够近距离地欣赏接来要发生的事。

但作为一个“人”，x小在日常的生活中却还是那么活生生的。她给人的觉喜笑，喜捉人，喜把一切都变得“闹闹”的，喜那些盛大的浮夸的壮丽的东西，在某些时候锐得可怕，有时还表现异常的贴心或者尖锐。

他看向树上满脸警觉的少女。

x小问。她的好奇心又上来了：“你在想我的事？你终于反悔啦？”

“不，我只是想到了我刚刚的谈话到底有多重要。”费奥多尔面不改地说，“以及你到底打了我的多少原定的计划。”

费奥多尔欣赏完了太宰治的油腔调：“事实上，我们两个在玩人心的方面彼此彼此。”

“有人空白牙地在污蔑我。”

有时她也很安静。安静而忧伤，甚至有哲学家的气质。她的睛中似乎藏着一个大而刻的、就连失去记忆也没有办法将之完全抹除的伤痕。她把它藏得很，不想要被人发现——更准确的说，不想要被任何人同。

“不过我有办法让她主动答应。”他说。

“你看。”太宰治对费奥多尔说，“和你简直一样。”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