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旧册(3/3)

崭新得多，封面是净的浅褐革，虽然也能看些微岁月的痕迹，但保存得极为完好，上面清晰印着《副本指南选编一》至《选编五》的字样。

她将五本书册轻轻放在茶几上，推向凌云峰。

“这是很久以前，一个团队印了送给我们的。”银霜的声音恢复了些许空灵，但仔细听，能品一丝怅然，“他们说搜集了不少副本的初始数据和推测规律。不过，”她顿了顿，摇了摇，苏耳环随之轻晃，“这些东西对我们来说，确实用不大。我和白白的副本，难度和模式都与这些指南描述的通关路径相去甚远。所以就一直放在藏书室最里面，几乎忘了。”

“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吗？”封施盛锐地抓住时间。

银霜偏想了想，神有些许飘忽，仿佛在回忆一段模糊的时光：“嗯……记不清了，反正很久了。那个团队后来……好像了什么意外，散了。这些册也就没再更新传，渐渐失传了吧。”她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惋惜，那是对生命消逝的惯常悲悯，却并无太多切的波动。

就在这时，楚白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补充了三个字，准得像冰锥落地：“七年前。”

七年。这个的时间让在场几人心都是一沉。那意味着报可能已经严重过时，但也意味着，在更早的时期，玩家们曾有过系统的探索和总结，而非如今这般各自为战，在黑暗中摸索。

凌云峰拿起一本《选编一》，快速翻看了一，里面同样是印刷结合大量手写备注，字迹各异，显得杂而急切，与犬牙那本如一辙，只是没有那些狂的涂抹和覆盖。

“那关于那个神秘人……”凌云峰不死心地再次追问，目光在银霜和楚白之间移动，“你们一印象都没有吗？那力量，那绝对秩序的压迫……”

银霜的神这一次是真正的茫然，她轻轻摇，神清澈见底，带着一毋庸置疑的真诚：“没有。我们从未遇到过那样的人，也从未听说过。副本千奇百怪，现任何异常况都有可能。”她似乎努力回想了一，最终还是摇，“抱歉，这个真的不知。”

楚白则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冰封表，甚至连神都没有丝毫变化，仿佛凌云峰问的只是空气。

所有的线索似乎到此为止了。旧册提供了可能过时的信息，却也带来了新的谜团：那些被涂抹的警告是谁写的，究竟意味着什么？而神秘人和他那碾压级的力量，则彻底成了一个悬而未解的谜，不可测，令人不安。

大厅里再次安静来，只剩灯光的微响和窗外隐约的风声。

封施盛最终伸手，将五本崭新的册和那本破旧的《选编三》一起收拢过来。“这些资料，我们会仔细研究。无论如何，谢二位愿意分享。”他的语气平稳，为这次不甚愉快却必要的谈画上了一个暂时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