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欢愉之泉（一）(3/3)

“买报。‘愉之泉’副本，知多少？开个价。”

几个老玩家互相换了一神，那个刀疤脸嘿嘿一笑，搓着糙的手指：“‘愉之泉’？这名字听着就邪。怎么，凌大会的破界联盟也遇到啃不动的骨了？需要向我们这些泥打听消息？”

“少废话。有没有报？”凌云不耐烦地打断，神冷冽。

刀疤脸旁边的瘦个，像竹竿似的男人恻恻地接：“报嘛……自然是有的。就看凌老大您不起得起这个价了。”他睛在凌云峰和后的罗晓莎、凌云上打转，“积分？资？嘿嘿，凌老大，您觉得我们哥几个缺那玩意儿吗？”

刀疤脸接过话，笑容变得猥琐而残忍：“我们缺的是…‘人手’。最近几个副本折损有大，需要补充‘盾’和‘诱饵’。听说凌老大您那儿收留了不少新人‘猪仔’？借几个来用用？放心，用完……呃，要是还能活着的话，肯定完整还您。”他特意加重了“借”和“完整”这两个词，其背后的义令人不寒而栗。

他们毫不掩饰地将其他弱小玩家称为“猪仔”，将其视为可以随意消耗、补充的资，甚至用“借”这字来粉饰其掠夺和牺牲的本质。

凌云的眉皱起，中已有戾气积聚。罗晓莎抱着手臂，发一声清晰的冷笑，神更加凌厉，像淬了毒的刀锋。胡厉则推了推镜，镜片反光遮住了他的神，嘴角那丝习惯的笑意似乎更了些，让人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凌云峰的脸瞬间沉了来，神冰冷得能冻伤人：“我的人，不是货。”

“啧，那就没得谈咯？”刀疤脸摊摊手，一副极其遗憾的样，“那就请便吧，凌老大。祝你们副本……玩得愉快？哈哈哈！”他和其他几个老玩家一起爆发恶意满满、肆无忌惮的哄笑，声音刺耳难听。

显然，这些在生死边缘挣扎已久的老油条本不在乎积分或普通资，他们就是想趁火打劫，从凌云峰这里抠走几个急需庇护的新人，去他们探索危险区域的替死鬼和引火力的诱饵。

凌云峰神锐利如刀地扫过这几张写满贪婪和残忍的脸，知从他们这里是不可能得到任何有用信息了。他甚至不再浪费一个字，直接转：“我们走。”

凌云冷冷地看了那几个老玩家一，目光中的鸷和警告意味竟让他们的笑声不由自主地稍微收敛了一些。罗晓莎朝地上啐了一，毫不掩饰她的鄙夷与杀气。胡厉则始终保持着那副让人看不透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无聊的闹剧，安静地跟着离开。

返回破界联盟临时据的路上，气氛比去时更加凝重。通过正常渠获取报的路，似乎被彻底堵死了。未知的副本，加上无法预知的危险，像一块沉重的石压在每个人心。

“看来，”凌云峰停脚步，望着前略显破败却已是无数新人唯一庇护所的联盟建筑，声音沉肃，“这次我们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只能靠我们自己，那个‘愉之泉’，见机行事，随机应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