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2/2)

他的话让我迷惑了。他好像特意略过了什么，又巧妙地混杂了什么；可我脑里得很，一时不能分辨清楚。我想了想，问他：“可是你杀人，杀人也是被允许的吗？那些怪也是你带来的吧！”

，不存在善恶好坏，我被安排在这个位置，就去完成我该的事——就像面包师烤面包，裁衣服，创造士创造万，而我的工作是让旧的世界结束。与其说是我毁灭世界，不如说，世界需要被我毁灭，才能重新诞生。”

我听他说着，记起伊的哥哥也告诉过我，在那次灾难中，有许多孩永远失去了家人；那些孩虽然活了来，却被困于这段痛苦的回忆，再不会笑，也不会说话。所以创造士才不得不造鸟，试图用吃掉记忆的方法治好他们。只是他们确实忘记了过去，但也很快失去了未来。

“空心人不是被我杀死的，他们的死亡也不是被剧设计的，”王说，“他们从开始死去，是真正的死去，不把书翻开几次，都不会再看到他们。”

“那一次的毁灭不是我引起的，”王说，“故事行到我快要被勇者打败的时候，剧中断了，书被撕了，许多页被扯掉，那些片段里的人就在当时死去，再也不能回来。”

王又笑了。我一直冲他大吼大叫，他好像一都不生气。 “被我杀死的人不会真正死去，等故事重新开始的时候，他们就会再次现了，”王说，“毕竟，这故事的角只有那么多。”

“我们只是书里的人，只有当自己所在的那一页被翻开的时候，才有机会看到外面的世界，所以我也不能回答你发生了什么，”王说，“在这一边，我们看到的是天空开裂，森林陷落，河被倾倒，山崖崩碎成饼一样的屑沫……许多人在一瞬间消失，剧变得千疮百孔。当时我想，这个世界是要结束了吗？”

“书被撕了？”我一时难以置信，不是不相信这会发生——只是，为什么会突然发生？

我愣了一：“空心人呢？空心人也会复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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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王没有回答我。我等了一会儿，只听到空旷的街上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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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大祭司说的话相差无几。可即使是第二次听到这番话，我的难过也没有丝毫变少。我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转过，那里的街空无一人。

“只有被你杀死的人才能复活吗？”我问看不见的王，“他们告诉我，上一次世界重建的过程非常漫，太被你吃了，重新造一个了很时间，很多人因为承受不了在黑暗中生活的绝望和恐惧，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算是被你杀死吗？他们会复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