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2/2)

但它也只是苦恼，没上升到绝望：一来蔚摇没有吞噬曹锐志，没能获得更多的神力，不怕对方靠实力碾压。二来——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作为云端等级在册的神仆，蔚摇最多折磨它一会儿，不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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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惑，为什么是困惑？不应该是愤怒，故作镇定或者挑衅？蔚摇为什么会困惑？斯勒夫胡思想这，隐隐觉事有不太对劲。

“你以为我是从哪获得的你叫斯勒夫的消息？”

斯勒夫愣住了。

瞧着对方不带彩的双，自认为想清楚利弊的斯勒夫突然莫名其妙地恼怒起来，为自己的境，也为自己的胆怯。他昂起，蠕动着断肢嘲讽：“想来怎么杀我了吗，亲的蔚小？”

要死了。

但怎么可能呢？蔚摇是靠继承那个白发小获得的神力，又不是靠正常途径晋升的，不可能见到云端的存在——

斯勒夫：“……”

那团影了一个有些困惑的神。

蔚摇遮住天光，在它上投一片黑的影，像笼罩在它心的云一般存在极。

舍得关闭听力，愣是接受了快一个小时的噪音攻击，现在实在是受不了，被迫调整力到了脑袋，试图缓解那涨得快破掉的痛，正好错过了蔚摇走来的脚步声。

它安静了两秒，待疼痛缓解，微微抬起，正好对上了蔚摇因低展的双。

“——他告诉我，作为你的，嗯，上司，他很生气。”蔚摇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合适的表达，“工作期间，偷偷放假，还偷老板的东西带走，意外落他人之手丢失……这放在现代传统公司都得开除，更何况是规矩更森严的云端？”

他确实一直没细想过，只是相当然认为蔚摇找到了一些记着他往事的东西——毕竟她拥有能创造平行世界的白乐游，在平行世界里，找到什么都不算惊奇。

斯勒夫的瞳孔剧烈收缩，那竖着贯穿整张脸的睛里完整倒映蔚摇的动作来。她平静地举起手中的珠，一字一句地吐斯勒夫最不愿意听到的真相：“他告诉我，把这东西在那个仆从前摔裂，他自己会来教训手。”

“你觉得我杀不了你？”对方终于开，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说来的话却怼死人不偿命，“谁给你的自信？”

“你说，我要不要现在手呢？”

“不要动手！”斯勒夫失声尖叫。他认识蔚摇手中的东西，也正时因为认识，他知这玩意儿造不了假，“你杀了我，这个世界失去了心npc，和里世界的联系就断了。你再也没法到现实世界——更何况，单单杀了我，你也不会拥有掌控里世界的能力，不如留我一命，我把权力统统转给你，一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