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2/2)

她拿来了一包纸包裹住的东西递给我，我没有接。

兴……

啧，装了十五年绅士，兴许是习惯了。

我并没有心急，哼着歌在他上把柴油浇均匀。

鬼使神差的，我还是问了那句话。

他躺在城郊农场边的教堂里，还有一气。

“我…一直很崇拜画家。”

卖女将金银我手里，说：“其实我的睛并没有变化，那是因为画家先生现在很兴。”

“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奇怪？你的睛明明看不见，本该是无神又空的，可我却觉得它们每天都不一样。我觉得它们好像会说话。”

“我……因为见到她，觉很兴。”

卖女怔了怔，随后笑容更加灿烂。

因为我的视线一直停在她的眸底。

我很讨厌这行为，没有一个猎人喜猎主动跑过来蹭你的。这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我们比较喜挣扎的、躲藏的、回避的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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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不再去见她。

踉踉跄跄跑回去，手中的金银也不知被丢到了哪里。

我想了整整一夜，满脑都是那句话。

但当我思考完这些事，我的脚已经带着我前去了自己经常待着的位置，以便于卖女能够成功找到那位浪画家。

作家已经失去了对我求饶的信心，转过满是鲜血与柴油的脸注视着我。

接着，她开始往回走。

我被这一切吓到了。

只留我拿着那包站在原地。

我熄灭了火柴，上手单手拎起了祭品的脚踝。

这句话像是一把利刃划开了我常年包裹在以外的薄，我开始被迫接受这个世界的冲击。

1840年6月24日

蔷薇，白的，开得正好。

“画家先生，听他们说你是生病了，最近这两天有没有好一些？”卖女冲着我笑，“这是新开的金银，对嗓好，先生拿着吧。”

我拆开火柴，想立即让他闭嘴，可却瞧见了作家脑袋方向有一堵墙。准确来说是一堵墙。

直到我去杀死她那天。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只发了几个简单的音。

我想他不会怪我的，只是拖行几英米的功夫而已，这不耽误他上天堂不是吗？

计划实施的很成功。作家的睛就像是一颗绵绵的球，被我了玻璃罐里。

以及很久之前，卖女隔着人说的那句。

我还是没有接。

她问我，“所以呢，先生觉得我的睛现在在说什么呢？”

我像是被了奇怪的诅咒，说了心中的答案，“在说……很兴。”

1840年7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