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岔开(2/2)

宁鹿撇撇嘴：“可是成功率这么低，算不算演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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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鹿地扬起眉：“哦？那我好像知你苦苦思索的那个问题，就是怎么让你爷爷把位让来这个问题的答案了。既然南爷爷那么好，那就想办法让他的研究结果远不如他的预期，他自己对自己到失望了，就会主动把自己手里的权利放去。怎么样？我的主意不错吧？”

“发装置……”南屿想到了什么，“发的开关不一定在装置里，可能在人的，不，灵魂里。”

“你是说……贺钰他们每个人都是单独的一个实验环境，实验的对象在他们的。比如最小单位如果是一个人某分的神经元，那么成功接收到发，并且有所反应的神经元越多，成功率也就越多，跟到底有几个人发作没有关系。”

爷爷的实力还需要这么低级的障法么？而且拆来就馅了，谁也骗不了啊。”宁鹿想了一会，又开，“难是发装置？可是里面就一松弛神经的药，发条件这么简单，结果却那么复杂，这样的实验环境也太不稳定了。”

“哪怕那份留恋细微得连小泽自己都没有发现，但是他的大脑依然会一丝不苟地对此反应，或许就是这样的反应才发了小泽发作。”

“我们的谈话容让他想到了他喜的女孩，他喜的女孩还在这个世界，所以……”宁鹿不住，“他在想起女孩的时候，也是在不由自主地留恋这个世界。难这个才是发条件？求生的望？”

宁鹿表示听不懂，但是看南屿的表觉很有戏。

“不……”南屿摇，“能让我爷爷羞愧的不是他的能力不足，而是所有人看来，他的能力远没有他说的那么厉害。不然……”他顿了一，“我爷爷早就会把南家给我父亲了。”

南屿：“应该是这样，如果四十多人里只有两个成功表现症状，这样的成功率一定能让我爷爷得羞愧得不敢见人，那就不用我费心思想怎么让他让位，他自己就会主动退休。”

“所以那个得像灵计划装置的小盒只是为了欺骗那些人，抹杀他们的求生的。至于为什么要成那个样……”宁鹿若有所思地眨眨，“或许还真的是障法，只是障的不是我们两个的。”

“是对灵计划兴趣的人。”南屿接着宁鹿的思路，“说实验其实并不准确，这场集自杀更像是一次汇报演。”

“如果实验品是以人为最小单位的，肯定算低。但是如果是别的算，那就不一定了。”

“贺钰告诉所有人，这个装置可以把他们带到另一个世界，这就削减了人对死亡的本能恐惧。本能削弱人的想法，也就是灵魂的决定就变得很重要了。氯苯并不能立刻致死，有足够的时间让一个人重新思考到底要不要死。”南屿看向宁鹿，“小泽和贺钰发作的时间不是一样的，小泽发作的时候，他在跟我们说话，说到女孩的时候。小泽好像有喜的女孩，我记得在租房的时候，他说过，他说如果没有这个病，他一定会跟她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