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眼见为虚(4/4)

了那个人的照片……”

女人哆哆嗦嗦地捂着嘴，可是声音依旧从她的指里钻来：“他还告诉我，那个人会在什么时间现在什么地方，让我不要在看见他的时候上冲来，要等到那个人到了一个地方，见过一个女人以后，才可以动手。”

“他把那个女人的照片也给我看了，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女人的睛左右转着，似乎在找什么，“他说，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宁鹿……宁鹿。”

女人的嘴角勾起来，但睛瞪得圆：“又是一个好听的名字。”

许炙和宁玛都没有说话。

他们觉得坐在对面的女人像是在行什么夸张荒谬的表演，她的上半张脸，和半张脸极度不**，如果分别挡住，说是两个人都有人会相信。

她说的话同样令人觉得哑然。

什么叫南教授是个怪？

为什么她会同他到愿意为他任何事？

还有……

她说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当时被成大雄尾随到囚的宁鹿？

许炙脑里糟糟的，只有一个声音很清晰地浮在上面，那就是当时宁鹿跟她说的，这个女人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发疯，为什么会突然开着车撞向成大雄。

而宁玛脑里回响的是这个女人说的那段话：“他说别人都叫他怪，他说他其实没有病，是别人错了……是我们错了。我很同他，也很自责——为什么要错怪这么好的人？他错了什么？他什么都不要，但我却想把我的一切都给他。我求他收我的心意，让我帮他什么，再困难的事都可以，我只想让他别那么难过，我只是想让他明白，这个世界还有人，还有我在想着他，着他，无论他是什么，是人还是怪，我都会追随他……”

与这个声音一并在她脑海里闪现的是，宁鹿和南屿站在她家门，宁鹿和南屿并肩说笑，宁鹿为了南屿六神无主的样。

宁玛攥拳。

“宁队！”有人敲门来，看了一女人，然后用型跟宁玛说，“小鹿来了！”

“怎么会这样？”宁鹿手在窗台上，清晰地觉到自己从指尖抖到心里，“贺钰他们为什么会突然院，又突然到你们这里……”

“这是谁告诉你的？”宁玛打断宁鹿的话，“这些都是警队的机密，为什么会有人告诉你这些？”

机密？

？

宁鹿一开始觉得这几个字刺耳，了一气以后冷静来。

“我的一个朋友现在在媒工作，是她告诉我，他们收到消息，说……”她皱起眉，别开脸看窗外，似乎觉得楼那颗光秃秃的木丛很是漂亮，一瞬不瞬地盯着，“贺钰他们要集指控南屿……”

“就算你掺和来有什么用呢？”宁玛再次打断宁鹿，向楼看了一，“南教授在楼等你呢么？帮我转告他，从今天开始，警队暂停他的协助，请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她的话一顿，对上宁鹿看向她的睛：“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暂停你的……”

“。”宁鹿轻轻叫了一声，然后看向一边，“南屿帮过我，你也看见了。”

宁玛脸上略有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看见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比如那个女人，他们看见的就是她的神不太正常，所以他们就觉得她只是发了疯才在半夜开车撞到成大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