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瞳(2/2)

“这不是正好符合你的心意吗？”

，看到的是常人所看不到的鬼怪邪，但之前在走廊里那些同学们看到这条蛇后爆发的尖叫足以证明他们也能看得到，这并不是什么掩于的邪。

“看到的越多，知的越多，痛苦也就会更多，早该这样的。”

攸地转，意外探另一只银灰的眸，像是补齐了这次没能一望去的蛇瞳。

宋听玉一字一顿重复着这两个字，语气不再轻淡，指尖掠过蛇，眸转后定格在宋疏月刚才离开的位置。

还是和他一样清悦耳的声线，循循善诱着，好像是要说服谁似的。

宋疏月不敢轻举妄动贸然上前查看，有更重要的事要去，于是她打算忽视掉这条诡异的蛇，当作没看到，反正它也不像活，不会冲她展獠牙释放毒。

只可惜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另一个人可以去印证这条蛇到底存在与否。

“还是说……你怕她离开？”

“离、开？”

神鬼没，宋疏月已经习惯了宋听玉的如此行径，打算像忽视那条蛇一样忽略他。

这不，真正会展獠牙释放毒的，此刻无声无息站在了她的面前。

宋听玉用指腹轻抚过冰凉无骨的蛇，没有转看向宋疏月刚才离开的方向，垂那双眉，“她能看到了。”他的语气轻而淡，像是在对着手上的蛇说话。

她侧，终是迈最后一阶楼梯。

失去了浑上唯一一不同的颜后，这条蛇只剩无尽的黑暗，像是一条纯黑的绳索一圈圈缠在栏杆上，爬动时一节一节松开再周而复始盘绕前行。

离开这两个字像刺一样扎他的耳朵，宋听玉冷笑一声，面渐冷，本潋滟漂亮的面容覆上一层薄冰后反而和透骨的灰眸更加相。

“你把她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脑海里那消失已久的，自从和宋疏月第一次越界突破理后就消失的声音卷土重来。

小蛇顺势而为，旋绕在上面，黑与白这两个极端又一次展现在手的主人上，他保持着刚才宋疏月离开时的姿势，微微斜着。

最后一声嗒随之落，仿佛象征着时钟开始闭合，原先死标本一样的蛇也在宋疏月转离开后开始有了动作，极缓极慢极轻地顺着栏杆往蠕动着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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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在这条蛇失去了睛之后才等同于鬼怪邪呢？

她抬淡淡扫过盘绕在檀栏杆上的暗黑蛇，目光不再停留于此。

“除非我死第二次。”

最后一阶楼梯的扶手此刻搭着一只手，冷白又极骨，宛如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