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2/4)

谢姝妤懒懒应了声。

谢翎之隐隐约约能明白那是在什么，也很清楚，那事不能随便跟人，谁都不可以。

——她应该是醉了，没什么力气，连都睁不开，脑袋昏昏沉沉的，像颗西瓜一样在脖上，重得她几乎支撑不住。

谢姝妤无语凝噎，赧然推了这打小就自个歪了苗的臭氓一把，关灯上床睡觉。

谢翎之扬着笑，还得意，好像自己了多息的事儿一样：“没想到吧？咱俩那时候可就换完初吻了，还有谁家能比咱们早？”

她已经有些困了，奈何窗外一串接一串的鞭炮声实在太响，吵得她睡不着，只得闭着假寐。

他看着谢姝妤懵懂醺然的脸，以及那双嫣红亮的，心一声比一声重。

“你那次真亲了我？”谢姝妤满的难以置信，“我还一直以为……那是我喝醉了的幻觉。”

谢姝妤够到那个杯，仰就喝，然后“噗”一声全了来——好苦！！她吐着剧烈咳嗽，一张玉白秀的小脸咳得通红，泪都呛了来，旁边的大人们却在哈哈大笑。

很坏的法，虽然他们可能也真的不知那是酒。

谢姝妤一边哭一边仰起脸让他，结果睛被衣袖布料磨得生疼，她偏脸躲开谢翎之的手，意识后退几步，后背碰到了墙，冰冰凉凉十分舒服，她索贴着墙坐去。

客厅里的谢翎之闻声望向这边，见状，眉皱起，他起快步走过去，拉住谢姝妤的胳膊，表难看地对那帮亲戚说，不要欺负我妹妹。

谢姝妤屈着倚墙坐在地板上，眸半闭，睫好似刚脱壳的蝴蝶细细振翅，肤底白皙如雪，眶和脸却像涂了胭脂般，嘴更是亮晶晶地红着。

他们指给她的是酒。

亲吻落在她的上。

怎么会这么可……他的妹妹。

谢翎之在她面前蹲，想把她扶到床上躺着，然而一看这景象，莫名有些动不了了。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低，竟轻轻亲上了谢姝妤。

令他血都战栗。

“凉拌。”谢翎之不肯撒手，不不顾抱得死，脸贴着她清香的发蹭了又蹭，“灯关着，门也关着，姥姥有事没事屋看咱俩嘛，有那闲工夫不如看看晚。——安心睡，抱一抱而已，又没脱衣服，姥姥看着就说睡觉不老实不小心挨一块儿了，能怎么。”

谢翎之跟在她后边上了床，盖好被，从她背后抱上去。谢姝妤把尾从他拽来，惦记着这还在姥姥家，不敢让他抱，伸手拉他的胳膊，“你别抱，姥姥看见了怎么办。”

随即不那群笑得更加前仰后合的大人，带着委屈得快要哭来的谢姝妤远离饭桌，到那间放着年货的大卧室里，重新拿了瓶冰红茶扭开给她喝。

忘了是谁伸的手，指了指她面前不远的一个杯。

谢姝妤拉不开他，索也不了，由着他去。

谢翎之那时还没练日后甜言语的功夫，对着噎不止的谢姝妤手足无措半晌，笨拙地用袖给她揩泪，“姝妤，不哭，不哭……”

毕竟当时喝得不多，没到断片的程度，因此知到有什么人在亲她时，她酒登时醒了一半，然而一睁就见谢翎之好端端站在她跟前，什么都没。她醉醺醺的也看不清他表，只知他站得板正，跟罚站似的。

不知怎么的，谢翎之忽然想起妈妈在家里看的偶像剧，电视上那些男男女女经常是安静地对视一会，然后慢慢靠近，吻上对方的。

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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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幸运，中了再来一瓶。可惜谢姝妤现在没心兴，她抱着冰红茶，还在嗒嗒地哭，嘴里饮料冲不掉的酒味又苦又辣又冲，熏得她脑都发。

仿佛有细微刺麻的电，从她的，传导他层，过神经，直心尖。

“宝贝。”谢翎之忽然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