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2)

黄柯语气很轻，就像是猫仔轻声地踏在柔的棉上：“我讨厌母亲，小时候无论我说什么，永远得不到她的认可，永远得不到她的关心，我太累了……太累了……”

“没有一个晚上，我不担心，也没一个晚上，能睡个完整的觉……

“不可惜啊，当然不可惜……”

“你不懂的警官，你不懂的……他们会说苍蝇不叮无的，会说是我太放的……我想搬去住，和过去彻底和解，但每每我告诉母亲的时候，换来的，是狠狠一掌……”

白隳皱了皱眉，一个连母亲面前都说不来的女孩，会在这么大广众之说来么。

“在难过……母亲的偏心，重男轻女……”

白隳：“每一个人，都有故事，比你更像狗的人比比皆是，仙女，你没有错，但是你不觉得，这么浪费一条生命，很可惜么？”

黄柯的语气带上了哭腔，却并没有泪，也许是半夜躲在被窝里哭的太多了：“我母亲，睡在我和我弟弟中间，她也许永远也不会知，我弟弟每到半夜，就会伸他的手指，一些……完全不符合他年龄的龌龊事。我到现在都不知他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明明，是在那样一个懵懂的年纪里面。

“在难过什么呢？”

黄柯一气：“你知吗警官，我家里很穷，很穷……我和我弟弟只有个母亲，我们在一个小小的，只有一张床的小屋里面活着，卑微的活着，在城市的角落，像狗一样。”

所有人震惊地看着声嘶力竭的女孩，有些人甚至在暗骂一声畜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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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住了……

“我要是突然醒来了，弟弟就会立刻收手，让我时常以为我是在梦，但那又是真实的。我又不能尖叫，因为母亲，总是会纵容他，我不止一次地暗示母亲，弟弟在一些违背理德的事，说他总是在半夜摸，但最后妈妈总是厌烦地瞥我一，告诉我弟弟不过是想跨过我到另一个房间，去上卫生间……

，毕竟白隳的话其实说不上温柔。

尽疑惑，白隳面不显，轻轻展开了自己的怀抱：“你母亲不知没关系，现在哥哥知了，给我解决，给靠谱的男人解决，好么？”

“她指望我把真相完完全全地说来吗？！”

但谁也没想到，黄柯突然笑了，很倏然，轻松：“我只是很难过而已。”

黄柯颤抖地抚上了自己的脸：“她说我不懂事，说母亲成天要死要活地工作不就是为了我们好好学习吗，我还要任的搬去住，格外的钱……我说我要打地铺，母亲又说是我嫌弃她了，嫌弃她太穷了，嫌弃她没能力养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