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５．摊牌(2/2)

「有一次，我问妈妈最喜你什么，她说喜你早上送完货班，累得躺在她上，她帮你拿帽，看着你安稳睡觉。」

「你刚哼什么歌？」

原来这场雨得是陈芷彤这些年心甘愿当张芳替代的泪。

「芷彤！」

凤熙哭到泣不成声，芷彤相对勇敢些，还没崩溃，她走向凤熙，每一步都是由愤怒、忌妒、悲伤、怨恨等等负面绪支撑，但不凤熙让她多么痛苦，她的心都无法看着凤熙一辈而不得而痛苦。芷彤一气说：「凤熙，我只问一次，这一次如果你还说谎，我就不会再问了，你……」

「我为什么不能丢掉？」

可惜，阻止芷彤说话的，不只有天空劈开黑暗的闪电，还有凤熙的手机来电－命运。

芷彤的玩笑话让凤熙松了一气，但也再次提醒了她们三个女人之间那难解的习题。虽说张芳已经了决定，但陈芷彤还没有，事实上她才是真正握有主动权的那一方。回家的路上，凤熙见到芷彤将掛在脖上类似护符的东西拿来。

两人相望一，一秒，凤熙转面向前方，认真驾车。凝望凤熙专注开车的侧脸，眶泪慢慢涌现，芷彤突然将车窗打开，将护符用力往车外丢，凤熙馀光见到，大惊，赶煞车。

但是商店卖光了，我没办法。」

芷彤叹气，撕开包装，和凤熙边吃冰边走回车上。

「我母亲为我的一切，我就一定要全接受吗？」

此话惊人，凤熙停脚步，芷彤不以为意。

「凤飞飞的好好我。」

「凤熙，我其实一直都知你喜的人是我妈妈。」

天气瞬息万变，白天还是大晴天，晚上竟起了雨，张芳站在窗边见雨越越大，她煮了满桌的菜，在家等两人回来，越等越心急，打了好几通电话，两位姑娘都没接。张芳握手机，忽然苦笑摇，总觉得似曾相识，只是两位姑娘已经再也不是她需要成天担心的姑娘了。

「芷彤，你为什么……」

「妈妈到庙里求的，保佑我能成功考上。」

「不是，你是从其他星球来的，靠独特的貌诱惑地球人，然后佔领这颗蓝星球。」

雨滴打上两人的肩，凤熙面扭曲，想对芷彤说什么，无奈哽咽先来，堵住所有自以为。

「我也知妈妈喜你。」

「那是阿姨为你……」

雨开始落在这座城市没多久，凤熙就找到芷彤了。芷彤站在一间老旧的二电影院前，凤熙着气。

「什么？你是我妈那个年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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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熙哑无言，芷彤神忧愁，随后在路中央车，凤熙退两难，随便找了个停车格停车就跑去找芷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