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些去疤膏?”
年轻医生闻言愣了愣,转过来,忍不住扫了一
沈成津。
毕竟伤小,本来不准备让沈成津和锦云有不必要的
费,消消毒,就打发二人离开,沈成津这么一问,倒把他问住了。
于是又谨慎地走过来,抵着锦云的额角,重新检查了一遍伤。
“理说不会留疤,”说到这里抬
又看了看沈成津,“如果不放心的话,开一盒祛疤膏也无妨,有备无患。”
沈成津,“那就开吧。”
医生又问:“国产药,还是药?”
“有什么区别?”
“普遍反应这一款的效果好。”
“那就。”
两个人涉完,护士带锦云去
理伤
,沈成津去西药房拿药。
锦云才刚理好,还没等护士放
棉签,沈成津就回来了。
伤问题不大,愈合之后一早一晚涂在患
,临走护士又笑
嘱咐,一年之
的伤
,都有愈合奇效,还消痘印还护肤,让锦好好使用。
锦云这次受伤实属无妄之灾,本来对沈成津颇有微词,谁知这男人先发制人,让她有微词也不好意思发了。
不仅如此,回来路上还说:“最近除了别碰,最好把辛辣刺激的东西也忌了。”
见她不声,握着方向盘看她一
,又补充说:“最好也别喝酒,别熬夜。”
锦云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这跟熬夜有什么关系?”
沈成津理所当然地说:“熬夜降低免疫力,不利于伤愈合。”
锦云莫名其妙看他一,转过去
暗自嘀咕:“我额
受伤,又不是刚生完孩
完破腹产……”
这句话声音太小,沈成津没听见,皱了皱眉宇,看她一才问:“你刚才说什么?”
“啊,”锦云清了清嗓,把手里药膏举起来挥挥手,“我说这个药膏。”
沈成津不解,“药膏怎么了?”
锦云一本正经说:“这个药膏好像很受手术后的患者推崇,据说很用,用我脸上,是不是有些小题大
?”
沈成津听罢不仅没担忧小题大的问题,反而释然地松了
气,“是么?那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