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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项泽南撑起来的一瞬间突然觉一阵眩让他前发黑，他不想让顾乔看来，于是又躺去，把顾乔的整条胳膊挽在手里：“睡吧。”

女立即跪，“昨天夜里，慈明殿的李公公过来说的。”

顾乔被他的样吓了一，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这样生气。

这女原来是太皇太后边的大女，颇有些临危不的气度，面对皇帝带着怒气的质问，语调没有起伏地答：“太皇太后昨日整饬后，将各个中的人都换了一遍，之前的女许是分到其他的中了。”

项泽南蹙眉，“后什么时候可以决定前朝的事了？”

顾乔心里很，很多话争先恐后地想从嘴里涌来，但就是堵在嗓儿，一句都说不来。

项泽南撑起盯着他，脸沉沉的，“你确定现在要跟我说这个？”

第二天项泽南醒来的时候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顾乔脱了鞋，和衣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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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是昨日太皇太后派过来的青玉。”

他常常彻夜难眠，反复在心里构建自己的盔甲，用来抵挡那名为项泽南的诱惑。但只要项泽南对他招招手，他立刻就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觉得现在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薄冰上，不知哪一脚去就会让看起来安全的冰面整个崩溃掉。

项泽南这才发现这位女看着很面生，“你是谁？”

那女却：“陛，太皇太后已经派人去了前朝，说今日早朝取消了。”

顾乔心里知他应该站在一个君臣合宜的位置上去，应该怀着忠心和虔诚站到百官中间去，而不是在这里、以一个不尴不尬的份，躺在皇帝边。

两人都没睡，但也都没再说话。

“嗯，辛苦唐太医。”

自从项泽南登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两人并排躺着，项泽南握住他的手，“这次的事怪我，连累你了，对不起。”

早就一败涂地了。

他从床上来，吩咐女为他更衣准备上朝。

唐太医一早过来给他把脉，“陛已经没有大碍了，这几日多注意休息，很快便能康复。”

“陛不要这么说，没有规劝陛也是臣的失职。”

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吻。

“昨日太皇太后派过来的？” 项泽南心里升起一怒火，“之前的女呢？”

这次错事害死了小安，将来会不会造成更大的灾难？

也许是在刻意回避，每每一说到将来要何去何从，顾乔自己就怂了，不敢问不敢说。自己把耳朵捂住睛蒙上，好像这样问题就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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