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节(3/4)

来。房与街的延伸弯曲变形，不复往日的规整。由于缺乏有效的排措施，犬牙错的石板路上积横，远远望去，像是许多条波纹粼粼的小溪。

远的群山和森林都被雾遮蔽，若隐若现，仿如人间迷境。

这样的风景若放到现代，那肯定是旅游胜地，而如今罗兰更想看到的是钢铁泥丛林。雨时城墙建设也不得不停止，这让他对前日成功“劝退”要使者的喜悦都淡了几分。

“你刚说到我们边的空气是由好多气组成的，真的吗？”

清澈的声音打断了罗兰的思绪，安娜眨着她那双漂亮的蓝睛问。

“咳咳，安娜小，你称呼殿时应该用敬语。”一旁的首席骑士提醒说。

“不用那么讲究，”罗兰转过，“她现在是我的学生。”趁着雨无事，他把两位女巫和卡特叫来听自己上课——没错，他决定开一门自然科学普及课。石工匠卡尔办学院的事启发了他，连石匠都能开学校，何况自己堂堂工科机械狗。为什么会有歧视，不就因为无知吗？普及教育在任何时代都是推动文明发展的最有效手段。

他原本还想叫上大臣助理的，奈何对方最近忙于理政务，婉言谢绝了。不知为何，罗兰觉得冬后罗夫特别有劲，几乎一人挑起了边陲镇的日常理。

听到有新知识可学，安娜立刻就变得神采奕奕，睛都仿佛泛起光来。娜娜瓦见不用她救治各实验动，也很是开心，卡特则抱着一副闲着也是闲着，就来陪你胡闹好了的神过来旁听。

但上课开始没多久，骑士的神就涣散了。娜娜瓦也是一脸懵懂，盯着自然和科学两词发呆。安娜虽然看上去半懂不懂，仍努力地想把听到的一切都记来。罗兰不得不暂停来，让三人先消化片刻。

对于安娜的提问，他笑着，“当然，尽它们看起来一样。”

“殿，我不明白，既然看起来都一样，您怎么知是不同的气？”卡特对此表示质疑。

“我可以证明给你们看。”

罗兰知如果光用言语来讲述，恐怕大分人会被这些听起来玄而又玄的理论绕脑袋。他决定用一个简单的试验来激起大家的兴趣。

一支蜡烛，一个玻璃杯，一个木盆，一碗澄清的石灰——这是他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尽此时的玻璃杯呈淡棕，远不如后世的烧杯透明，勉用用还是够了。毕竟这个简单试验不需要观察变化过程。

罗兰之前已经预先过一次，试验结果证明这个世界虽然存在着力，但其余自然规则依然和地球一样。他让安娜燃蜡烛，再把它立在木盆中。

“燃烧需要消耗一气，这气也跟所有生命息息相关，如果我们停止呼，就会像这蜡烛一样。注意看。”罗兰将玻璃杯扣在蜡烛上，火焰摇晃两，很快便熄灭了。

“它耗尽了空气，殿，这不奇怪，”首席骑士不以为然，“没有空气我们当然会死，比如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