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4/4)

过是市政厅名不见经传的一名文书，本看不到这。

边陲镇与歌要之间有大片尚未开垦的土地，一边是绝境山脉，一边是赤河，就像条狭的走廊。作为要的前哨，如果承担起防线的责任，中间大片土地都将会纳要之手。它们未经耕，不需休耕就能上好多回，加上两侧的天然屏障，吃来不需费多少力气。这正好能缓解要人日益增多导致的一系列问题，边陲镇也会成为要的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分开为两个独立的领地。

唯一的缺，就是需要三至五年的经营，以及大笔先期投。

可惜，论起投资的预见，大多数贵族还不如一名蹩脚的商人。

“咦，堆场里怎么是空的？”助手指着远一块空地，“他们不应该把矿石都准备好了吗？”

培罗轻轻叹了气，“我们去城堡觐见殿。”

“等等……大使先生，您不等他们的接待队吗？”

还不知有没有呢，他心里这么想却没有说，“走吧，厩就在前面。”

现在，分成两个独立领地的麻烦显然来了，国王一纸争王令把四王丢到这个荒僻之地，一名正常的贵族或皇室弟会怎么？当然是将此地的一切据为己有。让矿石和珠宝来换粮和面包？王的里恐怕只看得到金龙。

如果是他自己，也会这么。睁睁见到自己领地里的产被如此低价兑换，恐怕没人愿意接受。而且王不一定要去要，家族里那群人大多忘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赤河并非只经过歌要。他可以把矿石市场价格卖给柳叶镇、卖给坠龙岭、卖给赤城，然后带着人民到这些地方避难——无非是路程更远一。

然后歌要能什么？堵住河，截王一行？那简直是在公然对抗灰堡王室！谁都知四王不受国王喜，但再不济他也是国王的血脉，这毋庸置疑。

两人骑着租来的，顺着河边石板路缓慢前行。厩里的都是些老，混杂，骨瘦如柴，即使是慢行，走起路来也全发颤。而为了这两匹蠢货，他不得不付了两枚金龙作为押金。

“您看，先生，那是柳叶镇的船？”

听到助手嚷嚷，他朝对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艘挂着绿叶与弯刀旗帜的单杆帆船顺着河缓缓驶来。船吃线很，说明里面载满了货。

培罗面无表地，心里却往一沉，对方行动得比想象中还要快。如果王已经开始联系赤河游的那些城镇，自己手里的筹码就又少了一份。他原本打算游说父亲同意以低于正常价格三成的金额来收购矿石，这样仍然有赚，更别提珠宝这打磨后家能翻上好几倍的奢侈品。可惜这门垄断生意不是他说了算，也不是金银家族说了算。掺和边陲镇矿业的有六家贵族，得不到多数同意的话，就无法形成决议。

但他们偏偏反应迟钝，以为局面还和之前一样……又或者，矿区那产不值得他们费太多心思关注。反正其余五家无动于衷，父亲也是自信满满地回绝了自己。其实他们大错特错，矿区产少的主要原因是这换的模式，如果变为正常贸易，得越多赚得越多，到明年矿石产量很可能会上一个台阶。

若之前的垄断方案来谈，十有八九，不对，是肯定不可能实现了。培罗心想，从空的码堆场就能看来，王没打算再让这些石去换劣质的小麦，他已经在联系其他买家了。

如果仍要把持住这条贸易线，三成折价是他最后的筹码。柳叶镇与边陲镇的距离使得矿石运输费用增，而且柳叶镇还不止一个矿石来源，他们开的价格很可能比市场价低一半。至于坠龙岭和赤堡只会开得更低，这样四王或许会同意仍由歌要来垄断——特别是宝石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