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节(3/3)

吗？”

想不到父亲主动问起她毕业的事，莎一愣，双手背在后不自觉地搅动手指。她想到了自己的治愈力，但测试员说这不是法，要找老师肯定很麻烦，或许本找不到老师，即使告诉父亲自己的想法，大概也只是让父亲替她烦恼而已……

说起来，她还没有将自己拥有治愈能力的事告诉过父亲。一方面是因为这个能力一开始现时并不明显，莎起初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这份能力随着年龄增，到十一二岁的时候她才确定自己确实能够治疗许多东西，所以那之前就没有告诉过父亲；而另一方面，是父亲这几年本就很少回家，即使回来停留时间也极短，莎对自己的能力习以为常，不认为是特别的事，每次父亲回来一兴，就忘记说了，至于祖母……祖母那段时间已经不大好，记忆力和力都快速衰退，大概也没力告诉父亲。

要不现在说？

莎抬偷偷瞥了父亲的样，这个中年男人此时看起来相当疲惫，青的眶和许久未刮的胡都说明他为了尽快回来很可能减少了睡眠。

犹豫只不过是几秒钟而已，莎很快决定，不好意思地摇了摇。

“还没有。有老师愿意推荐我去世界之心学诗学，不过……”

莎抿了抿，声音小了几分。

“我还没有想好……”

“诗学吗？”霍克的神显然相当意外，“或许也不错吧……你有没有填过志愿表？”

莎再次摇，志愿表照惯例都是丰收节以后填。

霍克：“那就先不要填。既然你自己没有想法的话，我和你母亲商量一，选几个比较好的学校和专业，到时候写信寄给你。”

听到“母亲”两个字，莎的心脏又是一，可是父亲再一次轻描淡写地掠过去了，这令她相当在意，忍不住在地上焦虑地垫了垫脚。

见她没有答话反而看起来有些焦躁，霍克微微蹙眉：“怎么了？”

“爸爸……”莎试探地看着他，“妈妈的名字……”

“……”

“……不行吗？”

莎的神失落来，她完全继承了她母亲的睛，霍克光是与她对视就觉得心，可僵持片刻，他还是叹了气。

“再过一段时间吧。”他抬手想再去摸莎的发，但终于还是收了回来，“不意外的话，今年以事就会解决。到时候我会好好向你解释，我保证。”

莎将信将疑地，父女重逢的温气氛略有几分冷却来了。

“我很抱歉。”

霍克·伯德再一次，在回家的这短短一段时间，他已经和女儿了许多次歉了。他明白自己回家的次数太少，而瞒着女儿的事又太多，莎有所不满也是很正当的。

霍克的目光定了一些，他半蹲来，认真地平视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