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
不属于屋内的,第叁人的手指压在了锁舌上方。
霁月的心一下提了起来,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那只手,已经松开了铁柱的操控。
在长久寂静和温吞的骚痒中,霁月壮着胆子往后坐下,同时出声应付外头的陆秉钊:“你……你方便给我递进来吗?我现在……”
“不太方便见人。”
不是不太方便,是非常不方便。
她此刻已经把周砚礼的大鸡儿吃了大半,正撑得腿脚发软,臀部发颤,连胳膊都没力气抬起来,哪还能伸手去够他带来的东西呢。
因这一条缝,室内的细微声响都很明显,尤其是软洞裹吸肉棒的声音,黏黏哒哒的,仔细听还能听到水滴顺着肉根滑落,聚集在某处松软蛋皮上,再一滴滴砸响裤子上的铜扣。
脆妙的声响引人遐思,陆秉钊的手虽然从门缝里伸了进来,但明显带着主人的情绪,那种浮想联翩后引出的旖旎和担忧。
真真是人民的福音,群众的领袖,她都滴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能纹丝不动。
黑色的袋子将里头的东西遮蔽住,她看不清,也没打算去接。
就这样僵持了十来秒,还是周砚礼先伸手接了过去。
他的手上还有抓假阳具时留下的黏液,这一触碰,倒把陆秉钊的手惊了出去。
以至于陆秉钊都没发现那手的大小和灼热程度,明显不是女人该有的。
同一时间,周砚礼顶了一瞬,铁柱般肉滚滚的头部硬生生顶开紧缩的肉壁,霁月被顶上了门,锁舌在陆秉钊退出的那一瞬卡了回去。
“嗯哼……”
好深……
他几乎全插进来了。
之前故意引诱他时,怎么也没感觉有这么大。
虽然不如厉烬的粗,但也是翘楚,尤其是跟根铁柱般直筒筒的,就显得肉棍面上那些筋络特别明显,刮蹭进来差点没把她头皮给爽麻。
“你可以吗?”
陆秉钊没走,还静静站在门外,关切的声音透过门板传进屋内。
可被问话的霁月只能含着鸡巴呜咽两声:“嗯……嗯……”
她都说不清是滚烫的肉物太烫了才发出的呻吟,还是想要回答陆秉钊问题才吭声。
猛烈的热浪远比夹假的来得要强,接踵而来的快感像劲风不停吹动她,让她在周砚礼身前发颤。
仅仅是插着,她都像被肏飞了一般喷出大量水花。
周砚礼有些失神,人体真的可以出这么多水吗?还是她……
尿了?
他放下手中的袋子,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那两块湿哒哒的臀。
自己的阴茎就插在她的阴道里,阴蒂连着小阴唇还在做着剧烈的收缩运动,他确定他插进去了大半部分,只途留了一点根。
为什么不全进去……
因为他怕跟刚刚那根假阳具一样,会拔不出来。
可真进入了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那根那么大,会卡住很正常,可自己并没有那么粗,为什么要提前杞人忧天?
再进一点,她也能接受吧?
肉根又往里入了一寸,霁月这才发现他没进全,这一下虽然很缓,却好像被顶到了嗓子眼,连带着脖子上的伤痕都开始隐隐作痛。
虽然他不粗,但他真的很长啊。
霁月浑身发抖,铆足力气去抵抗他的深入。
“霁月,怎么样了?拆下来了吗?”
他怎么还没走?
霁月要哭了:“拆……拆不下来……”
“怎么办,要被……顶坏了。”
她边说边扭,试图狭窄的缝隙中寻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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