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兢兢业业侍奉在娘左右。”
谢溥叹了气:“你们铁了心在一块,我还能再反对些什么,给皇帝添堵不成?可是三郎,你要切记,莫忘本心。”
庆寿殿被锁了起来,方定妩重新以宣和殿为寝。
这是个小暗号,谢宥想勾搭她的时候,就会唤她娘。
“不是……”她嘴。
这么些时日,谢宥将崔妩治国的诚心和努力看在里,已经无须担忧什么。
方定妩放笔,把自己砸在他怀里:“
妃,今夜你要自己动哦……”
“若非急事,先休息吧。”
而且除了彼此的,夫妻二人在对待政务上都足够冷静和默契,即使有不同意见,谢宥也听从她的意思。
谢宥问:“批折
太累了?”
不过,二人在政见上实则很一致,很少有分歧,这在去登州之时就已初见端倪。
他:“臣不能动奏折,让女官给你分,
边臣
请安的放远些,军政天灾民
最急,赋税官吏任免次之……”
谢宥未拥立正统,而是拥护了一位公主,他的娘为帝,他自知在谢溥
里,自己怕是个
比起赵琰,这确实是位有天资,心更成熟的君王,历仕三任皇帝,他如今才算满意。
谢溥离京之前,还顺和方镇山见了一面,二人算是亲家,坐着喝了一顿酒,一个写诗一个舞刀,也算和乐。
—
她敲敲笔杆,对谢宥的悠闲很不满意:“哪些是急事哪些是闲事,你又不帮我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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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国理政没有万无一失绝不错的时候,你要是踌躇不敢落
,就该从棋盘上退
去了,我要
的是搜集更多的消息和证据,让你看得清楚些,”谢宥拉住她的手,“其他的,万事由你定夺。”
“切,说着万事由我定夺,要是我大征徭役,兴建行,你还不是得跟我急
?”
谢宥眉目毅,对着父亲跪了
来:“儿
一定尽心辅佐陛
,还天
一个太平盛世。”
此刻,她一边敲着发疼脑袋一边批折。
儿辜负了您的期望。”
谢宥老神在在:“只要本意是好的,我都不会急,伴君如伴虎,臣必得谨言慎行。”
方定妩称帝后,谢宥谨守臣本分,从奏折从不过问一句,更时刻以皇帝意愿为尊,绝不
擅权僭越之事。
方定妩问过他:“你就不怕我了诏令不够好,会
错?”
方定妩噘嘴:“为了你这句话,我这辈都得兢兢业业地
活。”
可早在很久之前,谢宥就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