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9齐心(3/3)

撇开舞弊案，锦衣卫搜来的这些证据都足以判韦敬则斩首。

事到如今，韦顺也只能自保，就算他不为了自己，也得为他的家人着想，只能合裴霖晔的指示在公堂上指证韦敬则父。

此案必须给天学一个代，如此，才能重塑“会试”的威信，让天人都知会试是绝对公正、公平。

“……”韦远知如遭雷击地呆在了那里，真恨不得这是一个噩梦。

然而，至今没养好的伤在明确地告诉他，这是现实。

他们韦家已经被抄家，彻底完了！

父亲今天之所以没现在公堂上不是因为跑去打，而是因为他自难保，现在怕是陷囹圄。

完了，全完了！

韦远知脸煞白，像筛糠一样发起抖来，整个人近乎崩溃，颤声喊：“周大人，我认罪！”

“会试考卷不是我来的，所有事都是我爹指使我的，他才是主谋！”

韦远知不想死，在意识到韦敬则肯定免不了一死后，他迅速地衡量了利弊，只想保住自己。

周之秋：“……”

其实今天就是韦顺不来公堂，周之秋也并非不能审去，毕竟当日韦远知和老虞在李氏酒楼以及京兆府公堂上说的那些话都是有人证的，只不过这么审难免会打仗，过程也太拖沓。

像现在韦顺一来，韦远知立刻当堂认罪，整个审理过程脆利落，案一目了然，连外面听审的人都觉得痛快至极。

“啪啪啪！”

公堂外响起了一阵烈的掌声。

外面听审的学们已经压抑不住心的激动，欣喜若狂地或鼓掌，或喊：

“恶人伏法，天自有公义！”

“周大人英明！”

“皇上万岁万万岁！”

“……”

不仅是这些学们在喊，大理寺大门外来看闹的百姓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皇上万岁万万岁！”

这喊声整齐划一，如雷动般响彻方圆一里，透这些百姓对大齐君主最真挚的崇敬之心。

在那此起彼伏的喊声中，顾玦带着沈千尘默默地从人群中退了去。

街上还有不少路人往大理寺方向走去，吆喝着要去看闹，唯有小夫妻俩与街上其他人前的方向不同，慢悠悠地往街尾的方向走去。

两人手牵着手，不时相视一笑。

惊风赶着他们的车远远地跟在后方，因为不敢打扰主们谈说，至少保持了百来丈的距离。

沈千尘晃了晃两人握的手，语调地问他：“我们去哪儿？”

他们走的方向不是回，所以沈千尘猜顾玦另有计划。

顾玦：“难得，我们逛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