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2/2)

克利了。

“有战争的时候，你是战场上的英雄，可没有战争之后呢？你会变成一把悬在我们的达克利斯之剑。”

“可是没想到，由于实验的失败，你变成了我们意料之外的……屠夫。你没有七，不备正常人应有的德，但与之相对的，你的素质远在正常人之上，稍作训练就可以成为最锋利的武。”

故事。

“当年我默许了实验的行。因为我们所有人，都被这个执念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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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利不以为意地叹：“人啊，老了以后，总有些后悔，就想为自己以前犯的错些补救。原本只是想委托陆行知，让军委把你给我们，至于之后是终囚禁，还是继续顾明绪的实验改造，都得走一步看一步。”

喻凛怪气地说：“想不到你还是个和平主义者。”

“说了这么多，其实都是担心自己晚节不保罢了。找这么多理由什么？”喻凛调侃，“话也说完了，你应该不会这么善良，到现在突然后悔了，觉得该留我一命吧？”

“是。”克利说，“可惜，你的神力太，失手了。”

喻凛的表没有变化，仿佛克利博士述说的并不是他曾经经历过的事，只是一个冰冷的、陌生的实验。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实验台，发轻微的“哒哒”声。

克利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中闪过一丝痛苦，但很快又被冷静掩盖。他抬起，直视着喻凛的，一字一顿地说：“是的。那些孩……你们，在我们看来，是最合适的实验对象。还未完全发育，基因可塑，且大多数都是被遗弃的孤儿，没有亲人，更没有人在意去向。”

喻凛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哦，所以最开始伏击我的那群人，是as来的。”

“这把武受到各方势力的觊觎，也会来者不拒地被任何势力控制。尤其在顾明绪死后，我为你疏导的时候发现，你的神网度活跃，神状态异常张，如果哪天失去控制，没有人能再约束你，武会转而指向我们自己。”

“所以后来，你看我快醒了，决定动第二次手。”

难怪那么熟悉他的战斗方式。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提要重新调查当年的事。德雷斯还想归还你的功勋。”克利的语气依旧平缓，“不止我，其他人也急了。”

喻凛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所以，我们就成了你们执念的垫脚石。”

“他们事后，我懊悔过，所以放顾明绪说要将你带走时，我并没有阻拦。我想，如果她能阻止什么，也算是替弥补了我当初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