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尾声(4/4)

有。事发之前，你们几个聚集在屋外，你只要以不菸的名义先行回避，暗中到屋侧破坏手机，再找个藉现就好。由于你离开的时间短暂，另外两人则忙着讨论要事，大概也不会留意到这。最后是我想起了你的个，像我一样有完主义的特质，既然如此，过去你们在为了新生盃比赛练习时，你的习惯想必也会尽力到最好，那些曾经无数次投掷球的经验，放在今晚就是一项的证据。」

「我本不在乎有没有丢去，纯粹是巧合而已。」佳歆不置可否，「但你的推论很确，这让我非常惊讶。」

「那么我的任务已完成。」森平靠向椅背，「归究柢，我只是个外人，我不会再发表任何意见了。」

佳歆安静的坐着，一阵沉思后，仍决定开。

「我开始看他的直播是在十六岁的时候。从小我就喜玩游戏，可是在现实中我不擅与人社，总是自己默默研究、或透过影片看实况主和别人的互动，光这样就能让我满足。当时会发现酷力是因为我们都玩同一款击游戏，我第一次看他的直播，就觉得有趣到笑个不停，我从来没看过这么烂的作，却又看得来他很认真。而且他刚起步那段期间，观眾只有十几个人，所以他基本上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从生活琐事到无聊的冷笑话，还有他的人生烦恼，好像真的把我们当成了他心的对象。」

「后来经过两年，老实说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我们这么碰巧的变成了同学。我对他的初印象是比预期中友善，在班上也很活跃。我本来一直想告诉他：『我有看你的直播。』但每次都怕尷尬而迟迟说不，他尝试约我去的那天也是，我太过张导致说不上几句话，他就觉得我很难聊，后来再没有更的集。但我认为这样也好，就像你喜一个明星，实际上你们也未必相得来。我只是默默关注着他，庆幸他没有受到负评的影响，儘成名以后他的言行确实有变，不过我明白一个人不可能永远那么单纯，我只希望他继续保有、并尽我所能的支持他。」

「今晚在派对现场，我趁着跟他独的空档，不经意聊到中途之家的话题。採访那天我告诉过他的容，他像是从来没记在心上一样。接着我又试探的问他会不会考虑帮忙募款，他却嘲笑般的回答：『白痴喔，我才不要这事。』当我很困惑，随即瞄到了他的手机，忽然想起这一整週他都在学校炫耀，那是他刚赚到一笔钱才新买的。我心里觉得不可能，可是没有更好的解释，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

她的神绷着，气息不着痕跡的加重，指尖用力。一会后、又缓缓松开，「——我错了所有事。你们想怎么办都可以。」

森平始终无言。我看向少谦，他才收起惊掉的，对佳歆摇：「我们什么也不会。这件事已经结束了，你放心的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