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偷去,破坏了之后才又把手机带回来吗?」少谦仍然很惊讶,「不过就算是朋友,过来探望一次还好,短时间
房间两次就有
奇怪了吧?」
我上
兴的接话:「是啊,这
目标很明确,只要找
谁曾经来过房间两次就好了。刚才走来这里的途中还会经过另一间客房,里面或许有目击者能证实这件事。」
「太好了,事反而变得很顺利,没想到一
就破案了!森平,你怎么说?我现在就去问人吗?」少谦也迫不及待的微笑。
相较我们两个的兴奋,森平面不改没有一丝喜悦。他默默走到桌
旁边,双手抱
向后倚靠,目光沉着的盯着地板。过了几秒鐘,他似乎才想起我们还在等待,轻微的挥了挥手,「噢,少谦,你去吧,这确实是该问的。我要留在这里思考一会。」
他离开房间后,我还没说话,森平就先开:「既然手机是在别
被
坏,原本确定的细节如今都要重新调查,怎么会是好事?就像你先前说过,光是得知对方
来房间的次数也不能当作证据,我还要能够
确且合理的描述整个作案
程,否则恐怕会因为无端的揣测冤枉了无辜的人。」
「森平,你在想什么?事实已经摆在前,难
还有别
可能吗?」
「打从一开始我就不希望投过多心力来解决案件,但比起认真动用脑细胞,我更不愿意
半吊
的成绩单。」
「好吧、好吧,我懂你的意思。你说接来要调查细节,
是指什么?」
「那些模糊不清的问题,例如你就没有想过犯人为什么要破坏手机吗?」
我茫然不解,「这不正是我们一直在讨论的吗?」
「我的意思是,犯人为什么偏偏针对手机?报復的方法很多,他却特意破坏这样东西,背后是不是有某理由?我还能再举
另一个问题:为什么是今天?那群朋友时常跟酷力见面,能够把一切
得更像意外的机会多的是,对方却选择诉诸暴力、这
绝对会被发现并受到谴责的
法,好像他
本没打算隐藏,也不在乎后果、时机及地
是否恰当。除非那人意图要捣
派对,不过你也清楚少谦的
格,他不可能遭人怨恨——于是我们可以假设,犯人与受害者应该是在派对上发生了某
衝突,以致愤怒难抑,才会顾不得周遭
失控的行为。」
「你是指这一切并非预谋,而是于衝动的临时决定?」
「没错。」森平收回视线,整个人如石像般动也不动,「你让我时间整理思绪,待会就能开始第二阶段调查了。」
我转靠墙,保持安静不再打扰他。大约两分鐘后,少谦回到房
,脸上
一副微妙的神
。
他用指搔着脸颊,「幸运的是,我有一个朋友除了帮我庆生那时候,其他时间全都待在房间里,而且他的意识清醒,可以告诉我那六个人当中谁曾经来过二楼。结果就是算上我们带酷力过来那次,没隔多久柯芯婷又自己来了一次,她就是唯一
去过房间两次的人。另外廖哲勛和徐羽熙也分别来过一次,据说廖哲勛是在柯芯婷之后接着上楼,等她离开后羽熙也跑上来,最后跟她的男友一起
楼,我问到的就是这些。」
「哪里不对劲吗?」我说。
「没有,只是我突然想到,我们应该用什么方式揭晓真相?直接去找柯芯婷问清楚吗?可是谁都不曾目睹手机被破坏的过程,万一她早就想好了狡辩的理由,我们无法反驳不就显得很蠢吗?」少谦压低声音,手指郑重的住
,彷彿真把自己当作正在办案的探员,「那可不行,电视上不是这样演的,一个让人惊艳的真相往往
乎意料又毫无死角,我们几个如果像无赖一样去
人家认罪,那就当不成好侦探了。」
他拙劣的模仿成功让我笑来,「哈哈,你真好笑……不然最后把所有嫌疑人聚集到同一间房里,在大家面前揭发凶手的
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