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2/2)

据埃尔梅罗二世的说法，都市传说和地区间传播的逸闻不足以成为英灵，却可以升格成更位的概念——幻灵，以类似的形式存在。

埃尔梅罗二是自嘲般轻轻笑了一声：“但这个方法对我来说不合适——和您不一样，我不是那能够在历史上轻易留名字的人。”

詹姆斯·戈登看他的光就像是第一天认识他。

人类的故事不断向前, 或许有一天他们终究能不再需要向着过去寻求答案, 但不论他们怎么选择, 就像是如今的圣杯战争会向遥远时代的英雄求索一样, 他也愿意让自己成为未来哥谭的一个求救方向。

据布鲁斯的规划, 在遥远的未来里，如果哪一天人们面临着自己无法解决的困难，还可以把他从灵脉或者英灵座里薅来，作为最后的保险手段使用——他和超人之类的超级英雄无法逃离寿命的桎梏, 而世界的危机却像是受到了诅咒一般不断发生。

临分别的时候，布鲁斯看着那位从英国而来的君主，突然问。

恐惧能够带来秩序，但这秩序终究是有限的。

布鲁斯摇。

之外的那分计划他没有告知诺克斯以外的人, 毕竟这在大家的里未免有太极端了。

布鲁斯若有所思地。

第135章 135

于是他打算给未来的哥谭留一个保险栓。

“或许是因为……不，我曾经短暂地考虑过这个办法，毕竟哪怕是有一线希望，我都想过能够亲自抵达「座上」，和那位王再度见面。”

这么当然不全是为了。

幻灵的状态不够稳定，灵基反而更方便和土地的守护者、灵脉的象化、或者其余近似传说的幻灵合，以组合灵基的形式成为正式的英灵。

……就像是托斯曾经对他所的一样。

“你不会是想——”

等他作为人类的生命抵达尽，多半会在量记录固定带当中留痕迹。

“这能带来故事。”

蝙蝠侠。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员会因此而更害怕吗？”

血斧王埃里克因为生前的残暴而被镌刻在了历史当中，布鲁斯猜想，只要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尽可能引导有关于蝙蝠侠的群想象，就能够将他自己与这片土地更为刻地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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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猜想也让人心中泛起隐秘的愉悦。

他说：“我会去试试看的。”

他其实短暂地验过英灵版本自己和诺克斯的组合灵基，两者的契合度良好，仿佛他们天然地就该不分彼此。

“非常谢您提供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