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2/2)

电光石火之间，方眉猛地想起关佳颜的背包上挂着一个圆嘟嘟的鸭挂件，还有那孩的手机上也吊着一个很可的鸭挂件，以及家属院那边的房间里，有好几个鸭绒偶。

听筒另一边传来呼呼风声，关衡似乎是在外面，说话几乎是在请求了：“谌过，你能不能来看看颜颜？”

“怎么了，枝枝？”

谌过和方眉都沉默了，关衡又恳请：“对不起，谌过，我知这个请求很过分，可是我只能腆着脸来求你。”

仰躺着的谌过睁开睛，像是刚好醒来，又像梦境未醒，又像是恍惚茫然，她微微偏看向门，不知是在看方眉，还是在放空。

这段时间她总是这样，面上云淡风轻，但一看就是在颜笑。方眉和谌江戎在外面一边收拾餐桌，一边低声谈，“江戎你别上火，一会儿我去看看她。”

方眉过去接通电话，开外放。

“妈妈，我的小鸭呢。”

方眉坐在床边心如刀绞，攥着谌过的被角绷得手背上青乍现，可她终究也没叫醒谌过，只怜地捋了捋她睡得凌的发，又轻手轻脚地开门去了。

十几分钟后，方眉听着谌过屋里传来一阵电话响，那铃声锲而不舍地响了好几遍，她忧心地过去打开门一看，谌过正睡惺忪地坐那儿盯着手机屏幕看。

大约一半的时候，方眉贼一样，脚步轻轻地过去，打开了谌过的房门。她隔着门看见谌过安安静静地躺着，看起来睡得很安稳，正要关门的时候，床上忽然一动。

鸭？什么鸭？

的。谌过装作不知他们想问什么，就是不往那方面提，吃饱后就拄着拐卧室里午休。

谌过没说话，又缓缓地闭上睛睡过去了。她像是只醒了一个瞬间，也没期待着谁能给她一个小鸭在哪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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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声熄了，很快又重新响起来，谌过木木地说：“是关衡的电话。”

“不是让你来我家，你回家属院，在离小区最近的那个大十字路，丁香路跟厂二路的叉，你只需要到那里就好了，可以吗？”

谌过轻轻地问，像脱而，又像喃喃自语。

……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谌过和方眉对视一，面上满是不解之，但还是声问：“你们在那里什么？”

方眉一时间没听懂，直接走屋里坐到床边，弯腰给谌过整理发，又温柔地放低声音问：“枝枝，什么小鸭？”

外面还在着雪，好像越来越大，可以说是风雪加，关衡让她一个断了还没恢复好的人，去看看关佳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