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2/2)

他抗拒不了合的诱惑，也承担不起反悔的场。

周卓然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被铐在床上，程望披着浴袍坐在他边，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你醒了？”

周卓然心一凉。

周卓然低，吻上程望淡的，他的不算薄，嘴角却总是微微抿着，面相上说这样的嘴往往用且极固执，最容易把自己带死圈，是以往往一生孤苦无依，老来落魄。良久，程望放开他，声音带了怯的脆弱：“zoe，我们试试吧。”

程望低低一笑，伸手撕了右肩一块肤。一个烙上的骷髅印边缘有淡红的伤痕，在白皙无瑕的上分外狰狞。

他轻轻偏过，直视着程望：“你怎么知的？”

“黑市上的仿真肤，我价买的。”他悠悠地笑，懒散中带着隐隐的自豪，“skull and bones，我大一时就加了。如果那年我能早赶回麻省，爸爸就不会死！”

聂立钧的意思他明白，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沈期上，他自然可以和程望真正双宿双飞以完成聂立钧未曾达到的夙愿，这样的幸福使他惶恐不安，却无法拒绝。

他起，勾住周卓然的脖，平淡的波开始转，愈发让人心动，周卓然的呼开始急促，却本能地回环住程望的腰。

“是啊。”程望的绪平缓了些，仰直视着周卓然清俊的脸孔，“他会有报应的。”

因为怕勾起程望噩梦般的回忆，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过，连过于亲密的接都很少。周卓然一直觉得这有些报应回的意味，他的卖造就了程望最大的影，如今的场也算自苦果。

“vinson……”

程望从来没有用这语气跟他讲话，他总是温文的，荏弱的，发怒时也似乎总是带着接不上来的气，可他前的男人漫不经心中带着不加掩饰的傲慢，致的眉轻微蹙着，却明显不是因为愁苦，而更像是习惯了呼风唤雨的贵族，所自带的一丝挑剔的矜持。

他说完就伸手开始解开衬衣的扣，周卓然握住他的手腕，示意还是自己动手。程望低 他一直喜他，甚至到现在还很他，只是他再也没有理由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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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叫我！”程望吼。

在客厅里散开。气氛有微微的尴尬，但在没有过僵之前他便及时打破了这：“铁证如山，沈期承不承认都不要。”他中浮现一丝怨毒，声音几乎是咬牙切齿，“我是真不知，人可以恶心到这个地步。他杀了父亲，毁了我，还用……还这样骗我。”

周卓然心一，脸上犹如被猛扇耳光般发：“他会有报应。”他说，目光有些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