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2)

艾拉爬上的座椅，拿起面前的话筒，里面传来了男人熟悉的哑声音：看来你找到了一个好靠山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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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拉没有后退一步，她平静地与男人对视着，即便那双仿佛要瞪眶充满了血丝的球如此可怖。

来，那个男人在叫她，叫她：嘿，小脏东西。

艾拉没有被吓倒，但是看着男人的神就仿佛是看到了一块粘在脚底的香糖。

哈?噩梦!男人突然激动了起来，他噌的一站起来，扑在玻璃上，瘦脱型的脸贴在玻璃上盯着艾拉。

艾拉没有说话，只是静默地注视着他。

一个散发着柔光的纤细影从破碎的囚笼中逃，她快乐地绕着囚笼碎片飞了几圈，最后亲昵地蹭了蹭艾拉的脸颊，留了一句再见后，便如倦鸟投林般，扑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坐!警察呵斥着，将男人行坐来。

艾拉看着他狼狈的背影，也跟着放了话筒。

你竟然说我是噩梦!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你这个恶心的!令人作呕的小野!

你现在过得很舒服对吧?你看看你上的衣服，多么漂亮又昂贵呀。他一字一顿地说着，语气中带着莫大的恶意。你再看看我，现在你开心吗?我被成这个样。

他指着自己青紫的眶，沉重的镣铐碰撞细碎的响声。

随着话筒覆合的那一声轻响，艾拉心底也仿佛有什么碎裂开来。

男人眯了眯睛，他仔细地打量着艾拉，像是想在她脸上捕捉什么。

他过往的一切都成了他的罪证，他即将在牢狱里过完他的半生。

艾拉逃走后，他就被前来收货的试验组织狠揍了一顿，没过两天，又被哥谭鼎鼎有名的韦恩布鲁斯告上了法。

她此刻的神完全不像是一个还不满九岁的小孩，平静得让人害怕。

艾拉依旧是沉默，过了许久，直到男人开始不耐烦的时候，艾拉突然开：这全是你自作自受，我只是来跟我过去的噩梦别。

因为男人突如其来地发狂，没等艾拉放话筒，男人就被几个警察扭送走了。

男人眯着睛盯着艾拉，慢慢地，他的脸上狐疑。他仔仔细细地看着艾拉的睛和神，宛若狂躁症发作一般，又腾的一扑在了玻璃上，力气之大，两个警察都没住他。

我很快就要被送戒毒所了，你知吗?那里是个地狱。你害得你的父亲了地狱，你现在开心了吗?

你是谁!你不是她!她从来不敢，从来不敢看我!我就知，她怎么敢看我!那个肮脏胆小的东西!放开我!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