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现象(2/2)

“你为什么要安我？”

时酝挑了挑眉，扬起踮起脚尖主动凑了上去。

原凛勾起角揶揄地笑了笑，拿起放在一旁的杯继续慢慢地喝着咖啡：“你别毁掉你自己的前途就够了，我对你的期望仍然没有改变，你最好是离开这里的时候就把这两天的事全忘了。”

他的神平静得就像是这座建筑中随可见的蜿蜒浅，领的锁骨肌肤上淡淡的吻痕就像是他完面的一小小破绽。

“……你应该在我十六岁分化的时候安我，而不是一走了之。”

原凛没有作答，就像是以前一样，时酝抱怨任何事他都只是听着，但凡是他认为时酝能够自己解决的事，他就统统不会手，让时酝学着自己想办法解决。

时酝很聪明，也足够了解原凛，她读得懂原凛的表，原凛也同样知有些话不必向她挑明。关系仅仅停留在这里，是两人能够互相理解的默契。

“那你为什么现在要安我。”

时酝侧着脸，耳朵贴在他的膛上，说话引起的腔共振和沉稳的心声一起，震颤着她的耳廓，心脏似乎也麻酥酥的，混不堪。

“你看起来需要安。”原凛的回答也仍然平和。

完全倚靠在他的怀中，时酝抬起手来轻轻挲着他的衣摆，面对这主动的温柔，她反而有不敢回抱的迟疑。

“那个时候，我认为你应该学着直面自己的人生，没有谁会一直陪伴谁，比起我的认同，你应该学着认同自己。现在我也依然这么认为。”

比起半年前张牙舞爪威胁他，如今拿到了足够多筹码的时酝愿意这个难得的承诺。她两手背在后，像是总是使坏恶作剧的骄傲小猫难得地乖巧了起来。

心中的霾瞬间被一扫而空，时酝有些惊讶地抬望向他。

说完这话，时酝轻轻地推开了他，主动离开了他的怀抱。

习惯了原凛对她的回避态度，现在这直言不讳的样反而让时酝不知如何应对，手指揪了他的衣摆，时酝目光游离，再次转移话题。

时酝话锋一转，尖锐发问：“我们了很多次是吗。”

“是的。”

不过现在，他放了手中的杯，罕见地对时酝伸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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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我不会毁掉你的前途。”

“不，教育官，跟你的验很好，就算记忆模糊到只剩一些片段，我也不会忘记的。”

而原凛也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挑了挑眉，不置可否。

被他抱怀中的时候，时酝靠在他的膛前，被这安的动作得有些迟疑。

“因为我心了。”

说越激动，咕噜噜喝完了一整杯的咖啡，将杯重重地放到理台上，面不佳。

他的怀抱还是那样的温令人安心，如同睡梦中一般令人恍惚神，时酝睡得有些糟糟的脑袋被他温柔地抚摸着，好像一切的困顿苦恼都可以得到他的无限支持。

大概是确确实实地被他的主动拥抱安到了，时酝恢复了平常的狡黠模样，又开始笑眯眯地使坏。

原凛回答得太过脆，可他的脸上仍然一如既往毫无表，既没有像对待易期总是撒的她那样轻而易举地就可以落一吻，也没有像之前那么烈地抗拒和她的肢接，他只是久久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