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暗面（五）我没救了，会做你一辈子的奴(3/3)

意识到他必须要听到答案，奈娜认真想了想，然后说：“应该就是你带我王都的那一天晚上。”

“噢，”他冷哼了一声，“比我喜你晚那么多。”

“……你也不想想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对我的态度，我没恨你就不错了！你那时候还说我又瘦又小，不是你喜的类型……”

他闷笑了几声，伸手抱住她，“我早就改变主意了，我觉得你这样最好了，哪里也不用改，而且你一也不小，这里明明很大……”

奈娜一掌拍掉了他摸的手。

“对了，奈娜，我是认真的。”

“啊，什么？”

“不开心的时候，就打我吧，别再伤害自己，也别再觉得自己是孤独的。你太容易想太多了，其实，很多事没什么大不了的，我陪着你就好了。”

奈娜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两人第一次时，他说的那句“不开心就打我吧”。她有些动，但又有些莫名的犹豫，最后才低声开：“但是我不想让你不开心，我知你不喜王都的政治。”

“那你呢？”

“……实话说，我也不喜。女王的时候，我真的好不快乐，也找不到这个份的意义，只是凭借责任持去而已。我甚至认为，这个国家没有王来统治，也依旧能运作得很好，甚至是更好，我不想变成为手握权力而手握权力的人，不想变成利维那样。”

“那我们回去，理完所有你放不的事，然后就去自己真的想要的事。”

“但是……我们要什么呢？我不知自己还能什么……”奈娜的脸上犹豫的神。

“什么都可以，去哪里也都可以，你说过你想去看的地方，我都可以带你去。如果你担心的是钱，放心，我的钱全给你，你一辈也不完。至于要什么，你其实不是之前就对我说自己的想法了吗，你说你想要将斯卡人的诗歌和歌曲汇总起来，还说想要记录真实的民俗历史，而不是我们小时候学到的那些虚假的贵族历史。奈娜，只要你想，就不需要向任何命运妥协，你的诗歌的世界依然能够安然无恙地存在，而对我来说，除了你之外，世上没有任何需要遵循的规则可言。”

奈娜被说得十分向往，可在这妙的觉之外，不安全也涌了上来，使她心一酸，忍不住低啜泣起来，“可是真的可以吗？我觉得本不可能，这是本不可能实现的，我本不可能幸福的，而且……我害怕被你抛弃。”

她说了心最的恐惧，自从十六岁那年被利维抛弃，再到成为女王后经历那些胆战心惊，她已经几乎无法再相信任何人，更别说相信这承诺。

伯塔坐起来，掉她的泪，以从未有过的严肃神对她说：“奈娜，我和我的父亲很像，一旦认定了谁，永远都不会反悔。”

这是伯塔第一次对别人提起这一。就像希克斯说的一样，他确实和他的父亲很像，一直以来在心有一些浪漫甚至天真的想法，向往父母间那样忠诚又刻的，只是从来没想过会遇到真的让他愿意低的人。

他怕她不相信，于是拿一把小匕首，居然就将自己剑鞘上那颗璀璨夺目的心形红宝石剜了来，放奈娜的手心里。

“我父亲给我母亲的，她死后就留给了我，现在我给你，作为我对你的承诺。”

奈娜还在泪，却又因为他的话语和举动而到心里洋洋的。她握住宝石，轻声“嗯”了一，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发？我想至少要在二月之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