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贼的画像(2/2)

徐弘川不由得看得了神，人举手投足都是秀典雅的，他的小溶儿有倾城之姿，又知书达礼，比顺天府的那些贵女也不差什么！

她忐忑地在木椅上坐了来，怕自己画不好，辜负了徐弘川的嘱托。

“且试一试吧，反正也寻不着合适的画师，总不能这么拖去。”

她纤细的手指灵巧地舞动着手中的笔，落在纸上化作畅生动的线条，勾勒眉、睛、发……

她画得专心致志，拿不准了还仔细地问着卖柴火的，时而蹙眉时而浅笑，整个人全神贯注、旁若无人地画着。

今日他在旁边都瞧了她半天了，她完全没注意到，所有的心思都在画纸上。

那卖柴火的开始回忆，一边想一边说。其实他都说了好多遍了，可每回那画师画得都不像，他又不敢撒谎，把他吓得呀，一连胆战心惊了好多日，生怕官老爷以为自己胡咧咧，所以回想得也格外仔细。

王士奇惊讶：“黎娘会画？”

许久未作画，她笔都有些生疏了，还在隐隐地担心自己画不好，反给徐弘川帮倒忙。

溶月谨慎地：“好，我试一试。”

溶月一心一意地画着像，全的心神都在手中的笔上。

徐弘川的神从溶月的侧脸，落在雪白的玉腕和握着笔的柔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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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黎娘帮着画个像。”

溶月专心听着卖柴火的描述，试探地笔画去，不时还问他几句。

可她对此又十分期待，想着自己真能把他们要的人画来，岂不是帮上了大忙。

徐弘川站在溶月的旁静静地瞧她作画，没想到她字写得好，作画也不差，不是笔的笔还是线条都很畅，一瞧便是有人指过的，颇章法。

她的侧脸便已经极，鬓发如漆、眉如远黛，杏盈盈滴，粉腮莹如玉……

溶月吃完了早膳，徐弘川就差人唤她去偏厅。

她到了偏厅后一瞧，徐弘川和他的几个兄弟都在。

徐弘川见她来了，引她到屏风后坐，严肃地嘱咐：“都司手上有位人证，一会提来后，他怎么描述你就怎么画，他见过的这人是反贼的关键人，这像却迟迟画不来，我们就没法找人。”

没一会齐越便从外领来一个三十上的布衣男，王士奇命他将那一日见过那人的相仔细说一说。

偏厅的主位后立了张屏风，屏风后摆了一张方桌一张木椅，桌上已经放好了笔墨纸砚，她这才想起徐弘川同她提过帮都司画像的事。

徐弘川神地望着溶月的侧影，平日里他盯着她瞧，她都红着脸羞羞答答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