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节(2/3)

所以我想着，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索彻底错去。

跟着肖月，彻底杀死那个叫青鸟的女人，让这世界永远安稳去。哪怕只是活在一方小小的盒里任人摆布。但活着总比死了要好。

于是我和影一路追踪肖月，从萧关一直跟到云州的这里。萧关的那个“绿”是我，罗的“神秘人”也是我，还有临扬，我没能赶在肖月先一步发现万贺藏匿的住，最后还是让他得知了真相。

◇ 第275章 倒数第二章

所以我秘密筹划了许久，几乎赌上了所有，想要讨一条公。

我能受到的东西越来越多，就越来越痛苦。

我是郑哀，哀哀绝的哀。

寻公？最后我连八宝的骨也没寻到一块。

我本想一辈就那么浑浑噩噩地苟活在罗，但是肖月不断在天作的消息吵得我辗转反侧。不只是元京，萧关的仙台是他毁的，罗也是。

我承认我像是只被打怕了的狗，再听见这些的时候，脑里就会不自觉地想：这样去，还要死多少人呢？

“不——！”守宗朔绝望的喊声同俞稚昭应声倒地。

依旧相信那该死的诅咒。

我们就这样抱团逃去，带着两残缺的，还有我已刻骨血的诅咒。

我改了名字。叫郑哀。

他们对我极尽惩罚，我生不如死。对外说我犯了重罪，祸国殃民。在我拿着锈匕首对着咙的时候，发现同样要叛逃被抓回来的影，他的手里也拿着同样一把匕首。很可笑。

影虽然面目全非骨却没有什么大碍，而我恰恰相反，肖回渊几乎打断了我所有的骨，甚至连最小的耳骨也没放过。

肖兰时惊愕地看着最上面的人，他的脸模糊在炽的火光中，肖兰时

影不想改，于是在外人面前我就叫他影。

于是我开始经常偷偷潜禁地，那些日里书卷上的红朱砂有一半是自我的手笔。我不断在书页里面着加减，每一横每一画里面都是无数条人命在我笔权衡。每当我看到那些本应死去的人还与妻儿相拥，我这多闲事的心里总是很酸。

我现在已经不会因为任何事喜悦了。

“哀”这个字，比“华”更衬我。

人们终将会在其中寻到幸福和自由。

我当时判断自己离了金麟台的吊仙，撑着活不过三日。但乎意料，影替我寻来了失传的古方，让我的魂灵勉有一副病恹恹的可以暂住。我很知足。唯一的缺是冰蓝的睛，为此我只能暗中祈祷知晓这古方的人不在我们边。

我们狗一样浪，被一个郑姓的农夫收养。他年过六十，没有孩，于是我们就了他膝的儿。

兴？不是的。

或许是同类相，影的上也有腐烂的味，他对我很好，甚至超过了八宝。我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儿，从来也不会过问一句为什么，反倒是我问他为什么，他只是回答我说这是家的传统，认定了主人就不会变。

尽我已经昼夜不停地修补，可依旧还有数以千万计的无辜莫名其妙地死去。其中就包括我的朋友、我的师，还有我的母亲。

他会为我一切取悦我的事，甚至他冥冥之中察觉到我并不喜卫玄序，便去私里用玄铁圆刃的暗暗杀他多次。我为此呵斥了他许多次，和他讲理，但他却很固执，一咬定卫玄序死了我就会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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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这样，大家也是能够获得永远的幸福与自由。

外面的那些怪发了怒，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与此事有牵连的人，哪怕是一星半儿，全都不见了。

我无法忍受白的灵堂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地现。

禁地里的火是我烧的，肖月轰鸣仙台也有我一半的挑唆，还有六城各地那些数不清的大小叛，也和我有关。

但所谓的我没有找到，所谓的公正我也没有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