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节(2/3)

卫玄序望向她，语气尽量温和：“那么夫人，你把我们诱骗到这儿，到底是想要什么？”

闻声，女人立刻兴采烈地凑上来，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顿呼噜：“哎，我的宝贝乖乖终于认得我了。”

青鸟的手还停在空中，忽然一滞，转而又冷了脸：“你从我的肚里来，如今见了我，都不知向我叩谢恩的么？”

话音落，外面狭窄的小里忽然来一阵急促的冷风，其中还混杂着冰凌，迎面得让人本睁不开睛。

肖兰时猝不及防，猛地将她推开：“你要什么？”

“我是谁？”女人捂嘴面上极夸张的动作，似乎是不可思议地望着肖兰时，“如今到了现在，你肖月不是心里早已经猜到了？怎么还跟那些凡人一样，假惺惺地猜来猜去，这是你本上必要读的台词么？”

肖兰时双手握剑柄，凝望着她：“你到底是谁？”

话音一，两个争辩的小孩立刻闭了嘴。闭得严严实实的。

说着，卫玄序的手从肖兰时后伸，往后一勾，用将他护在后，低声向他询问：“她就是附着在你上，金麟台一直追捕的那个家后裔？”

青鸟摇摇，坦诚地笑着：“他俩？他俩可不是。你以为只有我们这样的人才会在这儿吗？外面世界里犯了大错的，也会被扔来，当成惩罚。他们俩不过是没走运，没能靠本事逃过，被打成小孩模样扔在这儿自生自灭了呗。”

肖兰时：“别岔开话题。几年前在元京，你附在我上三天，险些害了我的命，那时候你可当我是你的亲生骨？现在再谈谊，免了吧。”

了，我无无形，只不过是借她的用两天罢了，你倒是在这儿瞎张什么？”

肖兰时迷惑不解地看着他们：“小左？小右？你们不是说要呆在临扬给万贺老守墓吗？怎么又突然来到这儿了？”

青鸟立刻双放光：“呦，还是我——”说着，一顿，“——女婿？又贴又聪明。你怎么知是我故意把你们哄到这儿的？”

肖兰时皱眉：“急事？”转而将目光投在那女人的脸上，他暗自了气，而后缓缓说，“你是那个死去的青鸟。”

接着，女人很是不满地呵斥：“怎么现在才来？”

女人很是不耐烦地吼着：“好了！你们再吵。就把你们都留在这儿。”

而后青鸟急凑上来，伸手眯着笑：“哎还得再补充一。我死了两次，当人的时候被杀了一次，当鬼的时候也被杀了一次。都是金麟台的。手一丁儿没怜香惜玉。狠着呢。”

应声，两个叽叽喳喳的声音七嘴八地喊着：“是小左他非要在路上耽误工夫！”“……我没有！”“明明就是你说要再等等！我就说刚才刚起火的时候立刻就飞来吧！”“小右！”“你吼辣么大声嘛？！有理不在声！！”

在众人的目瞪呆里，两个上还扎着总角辫的、相一模一样的小男孩，一左一右地各站在女人的一侧。

那风里全是血沫的味。

肖兰时连忙抬臂遮掩，那刺骨的冷风还是有几丝划过了真气盾，扑到他的脸上。

小右理所当然：“守了。那老，一天够了。这不还有急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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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鸟赞叹般的：“是。但我没骗万贺老，这世界本就是那样的。我只不过是把这两个不争气的——”，说着，一顿，抬手往小左小右后脑勺上各来了一掌，“送去给万贺边，让他更好查清楚真相，我有错么？别忘了，若不是我一次次地送去提醒，他本摸不到家的线索，也本不会顺着路摸到‘青鸟’的上，也永远想不到这世界有多么荒诞。我不过是在帮他，有错么？”

卫玄序缓缓：“所以夫人就派二位一路跟着肖月，用一路上那么多人的命，诱引肖月最后来到这里，用火替夫人亮

他的鼻尖一向。

“那二位也是家后裔？”

肖兰时：“是。”

卫玄序望向小左小右：“这两位从罗开始现，然后又到了万贺边，最后现在这里。不难猜。恐怕万贺先生死了也会死不瞑目，一生被人如此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