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二、幻境(微H)(2/2)

「我是。」他漫声这么说，扯松了领带。「有什么事吗？」

陆鸣发歇斯底里的吼叫，浑痉挛，前方分大量的洪，分不清是还是什么。他双上翻，直，任由和排的快，将自己淹没……已分不清自己是谁，在何……

他曾经以为这样的决心并不困难，但是当他逐渐平步青云，当他手中握有的权力越来越大……突然有一天，他发觉自己可能没有想像中那么洒脱，可以再回去过那个什么也不是，被人呼来喝去，只当个基层员警的日。当所有人见了他都得弯腰低，当级的洋酒、礼盒一件件送他的办公室，当他开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决定好几百人的生计……他彻底迷失在这像是无所不能一样的幻境之中。

那个曾经以为莫椿祈终有一天会玩腻的自己，那个曾经以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疏远莫椿祈的自己……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天真无知得过了！

时近夜，总统房里依旧人声鼎沸。脱光衣服，缠着的男男女女，在酒和药的作用之，摆动着躯，无视德的束缚，投最原始的伊甸园……

陆鸣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方才投的药片逐渐溶解在金黄的酒中，而他毫不迟疑地一饮而尽。

这神，他已经不陌生。

而那个天真的自己，在那天，他在办公室里，羞耻地又放之际，就已经消失了。那天之后，他更加看清了自己的境，也更会到这场权力游戏背后，未被言明的潜规则—一旦踏，除非是抱持着准备一无所有、失去一切的决心，否则，没有半路退的可能。

他嚥中的酒，刻意地缓慢地着，中年男看着他殷红的过饱满的，忍不住吞了吞。

他自然知对方是谁—新任的阁阁揆，也是莫椿祈一手拉上来的。现对总统政策有意见的阁阁员不在少数，各党各派为了各自利益，吵得不可开，莫椿祈需要依靠这人，理这样的象。而，莫椿祈向来諳鞭和糖果的理……要想属死心塌地地替他，事前给甜是必要的手段。

而看起来，自己……就是莫椿祈准备赏给对方的甜。

莫椿祈就在他不断重复的哀求中，终于赏他一个痛快—他用力那，同时扯松了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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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弧。是针对自己的。

……咿咿——」

「陆督察？」旁有人唤他。他视线扫了过去，发现是一名相斯文的中年男，正用一难掩烈的神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