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女儿奋斗记 第11节(2/3)

“呵——”银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对楚楚的回话看不上，“你也说了那是以后，现在他还不是桃源的掌柜呢，他敢在他大伯面前说自己要娶娘？瞅着好日快到了，你脑可别发昏，自己搭讪男人不算，把玉娘也给扯去。”

昙有些意外，“你倒是消息灵通，我们昨天才和几位妈妈商量好的，这么快就被你们知？”

“这还算赶？”昙看着屋里这几个，这个十五岁，这个十四岁，最小的也有十三岁，再不往外去唱，都成老姑娘了，哪还能。

昙看着面前骨朵似的几个小姑娘叹了气，“姑姑我是真心实意和你们说这话，名要趁早啊！咱们娘的期就这几年，不趁着早阁多挣些银，不然等老了去要饭么。”

等到昙过来时，小七便捺不住开询问：“姑姑，我们是五月初三日去外唱么？”

“只可惜，”昙叹一声，“后来先皇驾崩，当今皇上纯孝，令都城人皆守孝一年，不许宴席歌舞，你妈妈趁势就赎了。我们都当她是回乡养老去了，不想却躲在这么个偏僻地方，吃的这么胖，要不是那声音，我都认不来她了。”

“安人的喜新厌旧可是了名的，你之前如何，不来就全都抛在脑后去。要不是莺莺和我多年的，她又回开求我，我是断不会来的。”

“自然是要回去的，我撂开那边的事跑来县城，已经是有风险了，若是再呆去，只怕都中就没有我的容之地了。”

见昙提起了李妈妈，玉娘趁势便询问：“姑姑来时，我记得您提过，和我们妈妈是金兰妹，这么说李妈妈之前也是在安都中讨生活？”

乔老爷是清平县百的儿女亲家，家中也颇有钱财，友广阔，手大方，算得上是县里豪。

“那是自然。你们妈妈年轻的时候，不是我夸，就是整个清平县里都找不能比得上她姿一半的姑娘来，眉蹙山，秋，粉面桃，柳迎风，这还只是其中一样，更有那一好嗓，唱时犹如黄莺啼转，不然何至于取名叫莺莺。”

玉娘细心的把这事记在自己脑海笔记本上，继续追问：“那福娘呢，我瞧姑姑来时看见福娘倒不意外。”

是武掌柜的侄，武掌柜膝又没有儿女，岂不是拿他当亲儿待的。等武掌柜老了，酒楼自然是要给他的，桃源酒楼那么好的生意，一年少说也有几百两，了掌柜娘，还怕老了衣无忧吗？”

“五月初三，那时间离得可就不远了。”玉娘喃喃，只剩了五十多天，见着的倒计时，饶是她有所准备，心里也还是有些忐忑。

他宴席上往来宾客一定很多，再加上乔老爷儿又是县令老爷边的书吏，恐怕县衙老爷们也要去喝一杯酒的，这样的大场面。玉娘她们几个若是唱得好，几乎可以一唱成名。

“什么好事？咱们的时间定了？”玉娘锐察觉到了关键词，打断问。

“嗯，”银着，“我今日门时我妈妈就叫我早些回去，她叫了崔歪嘴过来给我量裁新衣服，说是五月初三庆端午，又赶上乔老爷他娘六十大寿，特地摆宴庆祝，早两个月就开始预备这大喜事了，提前叫了我们家到时候过去唱寿，这正是咱们初唱的好时机。”

“瞧瞧，狐狸尾来了吧，我和你实说吧，这孩是在安生的，我们妹都还亲自抱过她呢，我也知你想问什么，只是这孩的生父莺莺就是和我们也没有说过。不知是哪家的公哥，这么骨没担当，包的娘给他生了孩竟然不敢认。”

“怎么这么赶呀？”小七有些发虚，她原本还想着能学个一二年呢，谁知，才三个月就狗撵兔的要上场了。

昙见玉娘被自己的话吓到，嗤笑了一声，“你当安都中是哪儿，那是京城，天首善之地。在里边混得娘多而且多，其中才华众者、清唱双绝者、姿//艳者数不胜数，若是时间不来，早被后边的人给赶去了。”

“五年不过是恩客，后五年就全仰仗着熟人了，听她曲的人都听习惯了，哪怕她现在年老也还是叫她，挣了好一份家业，连她妈妈都得看她脸。”

原来是这样，李妈妈的是后来才的呀。

“实话告诉你们吧，在安就是九岁门唱曲儿的都有，谓之曰童，又叫初莺。里也过好几个人呢。十年前就有个叫外号小百灵的，十一岁得阁，一直红火到如今，生意都不曾断过的。靠的是什么？”

见昙对此也无从知晓，玉娘只好遗憾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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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玉娘听她说得真实，倒像是亲见过一样，散场了就乖觉地捧着新买来的柑橘送到昙卧室，一边帮忙剥一边小心：“等教完我们，姑姑就要回去吗？”

第21章 换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