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偏向虎山行(4/5)

，转离去。车行外，法拉利引擎的轰鸣声再次响起，却似乎比来时多了几分躁动不安。

盯着对方消失已久的方向，雷耀扬脸渐渐化为一片沉的鸷。他清晰地受到了车宝山今日不同寻常的攻击，以及…一丝隐藏的烦躁。

到底是什么刺激了他？

他的失控在哪里？

嗅到气息的奔雷虎锐地意识到，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突破。

他转，对后的阿兆低声吩咐：

“通知坏脑，让他重新仔细梳理车宝山和林舒雯在纽约的所有细节，任何蛛丝迹都不要放过。”

“还有，注意他近期同谁接过，一有消息及时跟我汇报。”

而驶离的车，车宝山握着方向盘，眉锁。

雷耀扬的韧和反击在他意料之中，但对方最后那句“不止你一辆车在狂奔”，却让他心生警惕。

他知了多少？

除了蒋生，还有谁在盯着他？

更重要的是，施薇的警告和雷耀扬的，都让他意识到，齐诗允这个女人，或许比他想象中更难撬动，也更风险。

他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计划，以及…该如何理林舒雯这条他绝不愿放的线。

这场短暂会面，没有赢家，只有更沉的算计。

半山家中，一间僻静客房被布置成小型灵堂。

这是风师来仔细看过后，择定的方位。黑檀木牌位前，香炉中三炷细香青烟袅袅，供着新鲜果和方佩兰生前吃的几样心。

齐诗允跪在蒲团上，脊背得笔直。

她对着阿妈的牌位，缓慢且郑重地磕去，每一次俯，额角及微凉的地板，心就像被刀刃反复割锯。

“阿妈…我有听你话…你唔好挂住我。”

“…等我找到真凶，我一定带他去见你。”

她心里默念。

声音，在只有她一人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方佩兰的生辰在二月末，祭拜完当天，她即刻同风师敲定了五月中旬的一个吉日，为阿妈葬。日一定，她觉自己像一张逐渐拉满的弓，复仇利箭亟待释放。

这些天，齐诗允已经回到VIARGO工作。施薇没多问，只是惯例，递过几份需要她去理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