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尾声：幕后/最原终一的解谜篇(3/3)

弹team也是较为机密的事项。因为平民对此一无所知，证明其报至少没有向底层员工。”

“没错。”

“那我单刀直地问了。你是绝望残党/未来机关的首脑吗？”

“亏你能猜对。不过也没差，上次要不是威廉来打断了我们，我那时就会告诉你这方面的幕。”

“据我的笔记记录，噩梦之馆事件发生那会，弹team的总经理还是个叫松竹清显的人，本多清一郎是副总经理，而你那时就已经在负责黑之挑战的事务了。之后松竹清显病逝，本多清一郎接任总经理，但还是你在负责黑之挑战的运转……就是说松竹清显将你作为他的接班人培养，本多虽然知有黑之挑战这一回事，但对其幕全然无知，算是被你们架空了。于是他委托我来调查黑之挑战的真相。”

“你自己觉得有多少说对了？”

“五成左右。”

“差不多。嗯，你可以认为我是弹team事实上的boss。”东野恭一郎看着最原终一，景竟与天狼星天文台之时有些相似。他接着说：“不过本多当时好歹是副总经理，又是超校级，他对黑之挑战的幕可是清楚得很。甚至我最早负责黑之挑战就是他给我安排的。”

“那为什么……”

“他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于是松竹前总经理就把接力给我了。”

“……”

“‘黑之挑战’与其说是对弹论破的模仿，不如说它是现实侧的弹论破。是用于填补现实空缺的玩意。”东野恭一郎说，“最原，你应该可以理解。——如果我们当所的现实世界也是虚构的，你要怎么？”

“也是虚构的？”

“就是盒理论。反正无论从哪一层虚构逃来，我们总可以假设我们‘仍在盒中’。”

“……这个假设没有意义。”

“对，因为无法证伪。但我问你，虚构角面对这无限问题，应该怎么？”

“……”

“或者我换个问题，最原你否定了弹论破，那么你觉得弹论破的世界接来会变成怎样？”

最原终一脑海里浮现“消失”一词，但他不愿说。

东野恭一郎看懂了他的表，说：“我的答案是‘赋予这个世界以存在意义’。”

“以黑之挑战的形式？”

“不不，黑之挑战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权宜之策。毕竟黑之挑战只是弹论破系列的外传，没办法撑起架构。”

“所以就有循环游戏和弹论破世界的两步尝试。”最原终一，“我记得你说‘所有粉丝都可以上传人格至弹论破世界’，你是想彻底抛弃现实世界吗？”

“如果人类能以电生命的形式存活，我是不介意现实的所有人通通死光的。学级裁判上你见到的眠师和天才本来可都是彻底的死人，加上王小吉和雾切响，他们都和活人没差别吧？”

“你……”

“谎言也能成为真实。”东野恭一郎说了最原终一曾经的台词。

“我没说过要选择谎言而抛弃现实。”

“我也没说过我要杀光所有人啊，我只是不在乎罢了。我从未为这个目的去杀了某人。唯一一例江之岛奇运，他的大脑至少也还活着。”

“但你确实是打算‘抛弃’现实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