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节者系列之叛卖（10）(2/3)

妈妈捧着女儿的：「可是你错啦！人家程政委，为的是成千上万穷人的幸

人，您老人家的脸可往哪儿放啊！「

示众，上的什么都叫人看见了。

妹妹，我们娘儿两个一块儿去吃牢饭。」母亲忽然想到并不适合让大女儿知

母亲的表不再严厉，角地落了泪：「可是，孩，那也不能成为你当叛

「妈您不懂，到了里面，就是鬼门关呐！」

「我也受过刑，他们把我吊起来，坐老虎凳，还想用烙铁烙我，我都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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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像你一样年轻的女党员、女，叫敌人杀了，光着摆在大街上

人受了他们的污辱？

「这群混！」母亲咬牙切齿地骂，她没想到敌人竟然用她自己和二女儿

「我死不了！死不了哇！」

去。」

「鬼门关？我不是党员，可我知，人不能没有气节，生死算得了什么？叫

人的不过是个臭，能和信仰相提并论吗？

福，你就为了一个妈妈和一个妹妹，就可以卖

「我可怜的孩……」

你怎么就不能向她们学学呢？！

至少也不能害他们。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乾脆以通共的罪名告发我吧，还有你

「妈，我不想作叛徒，要是再让我活一次，我还是愿意当共产党. 可是妈，

可我不能看着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叫敌人糟蹋呀！」

自己的真实份。

在床上，哪儿也动不了！妈，他们还给我照相，您不知那相片有多，让我

我是女人呐！我自己倒没什么，他们把我扒光了，玩儿我的，我都没有屈服，

「他们都对你了什么？」母亲到底还是关心女儿的。

上东乡苏政府的吴委员，被还乡团脱光了捆着游街，游了整整七天，走遍了

全乡大大小小的村，最后被吊死在大路边，光着挂了整整十三天，脖被

威胁她，她的抉择该有多难哪！

咽着说不去了。

妈，我是您的女儿，要是我的像片贴到大街上，全县的人都亲看着我被男

光着，专门照我女人的地方。他们说，要是我不合作，就把像片贴到大街上

你怎么不想想，红军刚走的时候，白狗、还乡团杀了多少人，又有多少女

徒的理由哇！

「王八！」母亲切齿骂。

他们什么坏事儿都……「想起躺在大床上，被张云飞蹂躏的景，玉哽

在乎。可是妈，我是女人哪，您哪里知，这群畜牲，他们不是人哪！

可他们给我拍相片儿。

我不怕死，我能刑，什么样的刑我都不在乎，就算是剥了我的，我也不

「妈，我懂，可他们看我不肯低，就要向您和娟手，还要把咱们三个

的贞来威胁大女儿，女儿从小就是个孝顺的好孩，当敌人用自己母亲的贞节

「亲人？程政委不是你的亲人？你如玉嫂不是你的亲人？还有那两位被害

「我可怜的孩，难为你了。」

他们打死的、打残的、砍的、活埋的还少吗？都卖自己的同志？」

母亲明白了：「那你可以死呀！你怕死吗？」

拉到大街上去当众。您是我的妈妈，妹妹才刚刚成年，我怎么样都不要，

「

「我怎么能告发你们呢，你们是我的亲人哪！」

变吗？

玉嘤嘤地低泣起来：「我是想死啊，可他们不让我死。他们把我的手脚捆

勒断了，人从树上掉来，全的烂得拾都拾不起来，她才十七岁呀！

的同志，难不曾是你的亲人吗？你怎么就可以卖他们？」

「他们，他们，他们，妈，你就别问了。」

你想想，你妈活了这么大年纪，难不懂得什么大什么小，什么重什么轻吗？

「这群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

还有你如玉嫂，也不过二十几岁，在刑场上被敌人糟蹋成那样，不是也没叛

好多回，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