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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楚枫朝他使了个，易茗棠当即收起匕首。

“先生？”

“是是是！”

“谢纪大人夸赞。只是，大人为何要将祸引向昴？他不是您最得力的助手么？”

南楚枫和易茗棠离开不久，屋外树后走一人，上噙着一抹亲和笑容，“柳栖，你得很好。”

“难不成他……”

祁靖宁合上书册，朝后挪了挪，贴墙合上，“晋惜，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纪司墨轻哼一声，面上笑意更甚，“再过几日，一切都会归零。等待我们的，将是全新的生活。”

男人地奔来趴到南楚枫前，作势就要举起他的鞋开，南楚枫赶忙收回，嫌恶：“什么？”

“禀陛，是苏玉缜房书架的暗格。”

“信不信的，一查便知。”

“那就说是谁让你在这儿看这些箱的。”话语冷冽，却叫男人浑不住冒汗。

“此事有诈，先带着这些东西回去。”

“是个银面的黑衣男人。”

易茗棠，取怀中匕首，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耳朵，恻恻地说：“割掉你的左耳，你还能听到一边的声音。要是全割掉，你说会怎么样呢？”

南楚枫猛然甩一袋银钱，“吧，有多远多远。”男人连连谢，球一般地从小屋逃了去。

“好，真是好得很。”祁靖宁忍不住磨起牙，他当初还在疑惑为什么纪司墨能这么沉得住气，足足等待五年才决定动手，原来是因为要凑足大量的火/药。

南楚枫拿起一边茶盏，“什么都愿意？”

“在朱雀手里。我让大哥检查过，的确是火/药，剂量约摸能够炸掉一座桥。”

“是。”

霍青：“但京城的桥，只有护城河上那一座。他们想对它动手？”

“说罢。”

南楚杉轻笑，将来龙去脉简明告知。

“那你在镇里看到的那包呢？原封不动地跟着队伍京了？”

“虚，给你了。”

“得力助手？是我的，还是其他人的呢？”

“小的真的不知！大人饶命啊！”

二人将箱里藏匿的纸包全取，打开后发现竟有半数是空包。

“柳栖一直在期盼这一天的到来。”

也不好对我有所隐瞒。

“小人，小人当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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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刃贴近几分，男人忽觉耳上温的刺痛，慌忙：“大人不要动手，我想起来了，我真的想起来了。”

“不知。”

“只要大人您能饶小人一条狗命，小人什么都愿意。”

“先生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