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页(2/2)

曹秉章问，“那这毒就是翠红丹？”

来年风调雨顺。往年大批京卫随行保护, 今年却只挑了霍青麾两支羽林将卫护, 着实把众臣惊了一大。然祁靖宁跑得快，那些言官有奏无法禀，皆暗暗闷在心里烂去。

“这还真是教人觉着奇怪。”

苏玉缜？

萧予戈双手一齐翻阅书本，以异于常人的速度浏览，郑栖昱接过易茗棠递来的茶, 问：“这几日都这样么？”

“不知，就知是个溺的。”

沉默须臾, 萧予戈停住手中动作，“郑小，郑家的《梦川集》是从何得来？”

“所以我在想，会否郑家这本《梦川集》里也隐藏了什么？荆小手中可是有解读本，抑或者郑家有什么只可传的事？”

南楚杉愣神，“生意？什么生意？”

“谁？”

南楚杉听完仵作的话，疑问：“照先生之言，就算当日没有那一箭，莫梵嵊也活不过三日？”

“什么不一样？”

“是。他中奇毒，加之连日劳，心力瘁，毒素便加速蔓延。学生剖开他心肺时，里已然溃烂大半，但既然他死前并无任何痛苦，想必这毒应当有麻痹官之效。”仵作想了想，又，“萧大人，不对，应当是南先生先前予学生一份验尸报告。虽死状不同，可致命死因却是相同。”

易茗棠与鬼分立两侧，“师爷说过几次，可大人的脾小应当了解，一旦撞上南墙就要死命把墙撞破才肯罢休。”郑栖昱叹气, 放茶杯望对面全神贯注读书的人, “永武, 你翻了半天，究竟是想找什么？”

“唤我荆罢。祖父说是柳先生亲手相赠, 永武为何问起这事？”

“当是另。”

“翠宝轩掌柜苏玉缜。主事大人可曾听过她的名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郑栖昱摇。

是日午后。

“竟是她？”曹秉章瞪大，“不是听闻她嫁了名富商，还连同其他富商一生意了么？”

“不一样, 真的不一样。”他喃喃。

“亲手？”萧予戈略微皱眉，将两本书挪到郑栖昱面前，“荆小请看，这两本书的容相同, 却都排在不同的书页上。你觉着会是一时疏忽么？”

仵作退后，曹秉章问举杯喝茶的南楚杉，“南师爷，那溺的是什么人？”

郑栖昱闻言低仔细对照，讶：“竟真是如此。”

“前日开始的。”

“鹤林呢？她怎么不？”

“似乎是，”曹秉章垂回忆，“哦，丹青。环海县不是有间名为翰文轩的店铺么？听说就是她一手办起来的，且还引了不少白鹭书院的落榜学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