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节(2/4)

到人后，我就在一旁看着，我告诉涡虫，吕教授现在正在调查卧底，我很快就会被怀疑，我要走。但是涡虫说，抓了人，任务还没完成，还需要方，让我想办法调查。还有，吕教授一步行动的地，也要让我偷听到，及时传递给她。所以，我觉得她肯定会再现的。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我再传递一次消息，肯定会被发现，必死无疑了。”

凌漠没有说话，坐在会议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所以，你调查到了什么？”萧朗有些急切。

萧朗在会议桌上铺开了一张南安市地图，他见凌漠若有所思，便先开：“我刚才问了老萧，在诸多嫌疑人被关押之后，我们还是有近千警力可以继续使用。实在不行，就派所有警力，潜伏在库周围，守株待兔，他们的谋是不会得逞的。不来库的是谁，只要靠近库，一律拘捕，你说他们能有什么机会？”

“在你们攻我们之前两天，吕教授在布置任务，我就在门偷听。”小艾说，“他说了四个字，赵铺库。”

见已经获取了所有需要知的消息，凌漠拉着萧朗走了审讯室。

“你说。”凌漠说，“涡虫劫人的时候，差儿被反杀？但她还是会回来原料方？”

“我去调集警力。”萧朗说。

“没事，我们有办法。”萧朗说着，和凌漠走审讯室，来到会议室。唐铛铛、程墨以及聂之轩他们都已经拳掌，准备一起商量对策。

讨论到最后，萧朗还是采取了稳妥的方法，他建议萧闻天派三分之二的警力包围赵铺库，防止投毒，剩的三分之一则再分成两拨，分别守卫大屋库和小屋库。这样，即便吕星宇是设了个声东击西的局，他也一

“因为涡虫知，自己不是吕教授的对手。吕教授那边的化者本就是挑细选来的，而且他还有雇佣兵队。”小艾说，“就是趁放风抓个研究员，他们后来都被发现了。要不是提前准备得当，他们估计得在山里被吕教授的人死。”

小艾了。

“等等。”凌漠说，“我们不能只盯着赵铺库，你不觉得，小艾这时候获取这么关键的信息，有可疑吗？假如，我是说假如，吕星宇为了查自己组织的鬼是谁，故意说给小艾听呢？既能调虎离山，又能查鬼！”

南安市居民的饮用全源于赵铺库、小屋库和大屋库，赵铺库在南安市的正东，是离安桥县最远的一个库。吕星宇的活动区域一直在南安市的西边，他确实有可能去一个最远的地方实施犯罪。大屋库和小屋库分别位于南安市的西南和西北，但是这两个库的量加起来还不足赵铺库的三分之一。从覆盖人上来说，赵铺库也是最好的。

“调查了。”小艾说，“我不敢不调查，只能企盼这一次调查完毕后，涡虫能让我跟她走，别再让我担惊受怕了。”

虽然凌漠猜测这可能是个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但那也只是猜测。毕竟小艾认为自己还没有被吕星宇怀疑，他既然是得了指令去有意偷听，也不能排除真的就是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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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找到山了，为什么不自己去抢方？”凌漠追问。

凌漠说：“我们端了吕星宇的老窝，吕星宇却跑了。他现在肯定是上墙的狗、咬人的兔，肯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实施他的天演计划了！”

“在你们来之前，传递去了。”小艾说，“虽然方没偷到，但这个消息应该很重要吧。如果涡虫伏击成功，就能从吕教授上拿到方了。”

“只是，咱们南安用的这三个库，实在是有大，不知千名警力够不够包围。也不能确定，他们的真实目标是不是赵铺库。”萧朗皱着眉说，“如果不能到网格化的布防，对方只有一个人去投毒的话，很难正好被我们的人发现。如果用直升机、无人机以及机动巡逻力量来震慑的话，我估计他们也不会冒险投毒，那也抓不到他们了。他们可以伺机而动，我们却不可能把大批警力一直压在库周围。这还真是一件愁人的事。”

2

“那消息，你传递去了？”

萧朗说：“所以，涡虫肯定会现在赵铺库，放手一搏。”

“这我也不知，他说得大声的，所以我听到了。”小艾说。

“这机密的事，想偷听就能偷听到？”凌漠怀疑地问。

“你照涡虫的指示，调查了吗？”凌漠问。